国学链接:孔子为什么被称为“夫子”
在我国古代,“夫子”是一种尊称,就像现在的钱老、季老等尊称一样。孔子是我国古代最伟大的教育家,儒家学派的创始人,在中国古代文学史上享有崇高的地位,被尊为圣人,历朝历代都曾对他进行追封,因此他被尊称为“夫子”是当之无愧的!
诸子之言:
春秋末年,天下大乱。孔子慨叹世人不能自见其过而自责,对此,他万分忧虑。于是把道德修养、读书学习和知错即改三个方面的问题相提并论,在他看来,三者有内在联系,因为不管是进行道德修养还是学习各种知识,最重要的就是要能够及时改正自己的过失或“不善”,只有这样,修养才可以完善,知识才可以丰富,内涵才能提升。
“德之不修”讲“德”。“德”在儒学中是空位概念,它和“仁”“道”一样,是诸多道德范畴的总和,“德”可以和“仁”并列合用,称为“仁德”,与“道”合用,称为“道德”,“德必修而后成”。这就要求我们要时刻提醒自己讲求德行,因为这是通向“义”的根本。
“学之不讲”讲“智”。“学”与“德”并列使用时,“学”则专指文献知识及技能的学习,属于“智”的范畴。“学”有两个含义:一个属于学“德”的范畴,另一个属于学“智”的范畴,“学之不讲”之“学”属于学“智”,“学而不厌”之“学”,属于学“德”。朱熹说:“学必讲而后明”,学习到了一定程度就要讲习,通过“讲”才能使自己知识更清晰系统。“教然后知困,学然后知不足”,通过“讲”“教”可以促进学习。
“闻义不能徙”谈“义”。“义者,宜也。”恰当、适度、适中均可称“义”。文中的“义”,含有“道义”、“义理”等含义。在学习中不断完善自我,看自己的哪些言行符合“义”,哪些不符合,有则改之,无则加勉。
“不善不能改。”真正能改正错误的人,是大仁、大智、大勇之人,对错误认识通脱透彻之人,是属于“勇”的范畴。所谓“知耻近乎勇”。知道了错误,就不应该消极回避,而应该勇敢地面对,“勇敢”是通向“义行”的必经之路。
这四句话即孔子倡导的“仁”“智”“义”“勇”四项美德,“仁”是全德之称,有时又和其它道德范畴并称。“德不修,学不讲,义不从,善不改”,四句构成一组排比句,语势连贯,气脉畅达,一气呵成,而且均用“不”字居中做排比句的连接词,强调其否定之程度,表达了孔子深深的忧虑。
延伸思辨:时时反省
“闻义不能徙”指的是知道正义的行为而不去实践。显然,这是一种错误的行为。人非圣贤,孰能无过?但“过而能改,善莫大焉”。时时反省,及时改正错误能使我们重新认识自己,能激励我们进步。
孔子的弟子子贡说:“君子的过失好比日食和月食。错误的时候每个人都看得见,改正的时候,每个人都仰望着。”这就没有做到时时反省。究其原因大概有二:一是维护自己的所谓面子;二是怕担责任。这两个心理原因都不能帮助我们更好地纠正错误。人有错误不可怕,可怕的是不能时时检省,只要敢于正视,敢于改正,重新树立好志向,就一定能成为有用之才。古人有“日知其非”,以“新我”胜“故我”之说,韩愈所谓“行年五十而知四十九年非”,说的也是这个意思。一个人只有具备了不断反省的意识和改过迁善的能力,才能算得上一个有自我意识的人,一个在完整意义上精神健全的人。
精彩典故:
唐太宗改过
唐朝开国不久,唐太宗决定把洛阳破败的乾元殿修缮一番,把它当做去外地巡查的行宫。当时国家还不是很强盛,唐太宗去修缮个人享用的行宫的想法的确不是时候。这时,一个小官张玄素写了一道奏折,对这个行为给予了痛斥。
他在奏折中尖刻地说:“修了阿房宫,秦朝倒了;修了章华台,楚国散了;修了乾元殿,隋朝垮了,这都是历史给我们的教训。如今,唐朝百废俱兴,国力尚且比不上当年的隋朝,如果现在还大兴土木,实在是劳民伤财。陛下没有继承前辈帝王的长处,反而继承了他们的弊端。您的过失已经远远超过了隋炀帝。”
唐太宗接到奏折后,立即召见了张玄素。当时的张玄素毫不畏惧地答道:“如果陛下真的修了乾元殿,那就如同夏桀和商纣一样昏庸。”这个时候,唐太宗不但没有发怒,反而想,这样一个冒死直谏的人真是社稷的人才。
唐太宗马上承认了错误,同时宣布收回成命,停止修乾元殿,并大力表扬了张玄素一番,赏给他500匹绢。
蔺相如请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