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事?给我说说,说不定我能给你出出主意。”林肯笑着对斯坦顿说。
斯坦顿像是找到了发泄的对象,对林肯一阵咆哮:“你知道吗?今天有位少将竟然用那种口气和我说话,那简直是侮辱,他所说的事根本就不存在啊。”斯坦顿满以为林肯会安慰他几句,痛骂那名少将几句,但林肯并没有这样做,而是建议斯坦顿写一封信回敬那位少将的无礼。
“你可以在信中狠狠地骂他一顿,让他也尝尝被指责的滋味。”
“还是你想得周到,我非得大骂他一顿不可,他有什么权利指责我呢?”斯坦顿立刻写了一封措辞激烈的信,然后拿给林肯看。
林肯看完以后,对斯坦顿说:“你写得太好了,要的就是这种效果,好好教训他一顿。”林肯把看完的信顺手扔进了炉子里。
斯坦顿看到自己写的信被扔进了炉子,忙责问林肯:“是你让我写这封信的,那你为什么把它扔进了炉子里呢?”
林肯回答说:“难道你不觉得写这封信的时候你已经消了气吗?如果还没有完全消气,就接着写第二封吧。”
通过这两个故事我们可以看出,要克制愤怒不是没有办法的。战胜愤怒,比战胜劲敌更难。身体上的伤口和心灵上的伤口一样都难以恢复,控制你自己,笑对你的朋友,他们是你最大的财富。
5.学会感恩
蔽芾甘棠,勿翦勿伐,召伯所茇。蔽芾甘棠,勿翦勿败,召伯所憩。蔽芾甘棠,勿翦勿拜,召伯所说。——《诗经·召南·甘棠》
译文:茂盛的甘棠树,不要砍伐它啊!召公在这里露宿过。茂盛的甘棠树,不要伤害它啊!召公在这里休息过。茂盛的甘棠树,不要攀折它啊!召公在这里暂住过。
国学链接:召伯与甘棠
召(邵)伯,姬姓,名奭,又称召公。同周公旦共同辅佐其兄周武王灭商;建国后,又辅佐成王、康王。康王时,周公去世,召公为辅佐大臣,同毕公晋升为伯(见《尚书·周书·顾命》孔氏传),地位显赫,功勋卓著。司马迁《史记》重点记载了他的两件大事。《史记·周本纪》载:“成王将崩,惧太子钊之不任,乃命召公、毕公率诸侯以相太子而立之。成王既崩,二公率诸侯,以太子钊见于先王庙,申告以文王、武王之所以为王业之不易,务在节俭,毋多欲,以笃信临之,作《顾命》。”又,《史记·燕召公世家》载:“其在成王时,召公为三公,自陕以西,召公主之;自陕以东,周公主之。……召公之治西方,甚得兆民和。召公巡行乡邑,有棠树,决狱政事其下,自侯伯至庶人各得其所,无失职者。召公卒,而民人思召公之政,怀棠树不敢伐,哥(歌)咏之,作《甘棠》之诗。”
诸子之言:
后人为了追思召伯的仁政,感念召伯的恩情,不仅不砍伐召伯曾经栖息过的甘棠树,还编了民谣赞颂召伯,这就是《诗经·召南·甘棠》的由来。
早期人类社会的感恩范围一般仅包括父子的养育之恩、夫妇的偕老之恩和兄弟的互助之恩,而孔子认为感恩应引申到社会和国家,“其为人也孝悌,而好犯上者,鲜矣。不好犯上而好作乱者,未之有也”。在孔子看来,群己同体,克己复礼;家国同构,修己安人;将处理好父子、夫妇、兄弟这三种最基本的伦理恩情推而广之,就自然可以达到国家大治,天下太平。
孟子从主观方面扩充了孔子学说,将父子、夫妇、兄弟间最淳朴的感恩扩充推延成人际间共享的道德恩情,通过社会化的伦理制度来协调复杂的人际关系和频繁的利益冲突,从而把父子之恩、君臣之恩、夫妇之恩、长幼之恩和朋友之恩结合在一起,形成全方位的感恩体系,也就构成了封建伦理的基本范畴。所谓“父子有亲、君臣有义、夫妇有别、长幼有序、朋友有信”就是通过感恩的内化推导,使人们主观上接受宗法等级观念。
随着历史的发展,为确保社会秩序的稳定,董仲舒在五伦的基础上又详细论证了“三纲”,即“君为臣纲,父为子纲,夫为妻纲”,这样君臣、父子、夫妇不仅是单纯的感恩关系,更是主从关系。对君王的无条件效忠成了绝对的伦理要求和道德命令。这已不再是出于人类天性的自觉感恩,而是由外在的封建道德规范所施加的强制感恩。君主关系一跃成为“三纲”之首。从孟子开始的儒家感恩伦理由内在亲情规范到外在道德约束,到此已完成了制度化和外在化的理论建构。“三纲”凌驾于“五伦”之上,达到了不可逾越的神圣境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