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次,我在床上睡觉。听着爸爸在门外敲门,说有些话想对我说。我不想见他们,就装作没听见……等我再醒来的时候,天已经亮了。可是客厅里没有听到他们的声音。我很开心,他们走了,终于没有那烦人的唠叨声了。但是过了几天,我还是想着他们,后悔当时没出去跟他们说说告别的话…… |
有时跟别人发生矛盾,他从来不用手打,不用脚踢,用的是屁股。如果有人要抓他,他便会扮着鬼脸,对着人拍着屁股,拍得咘咘作响。意思是说,你别过来,我可是一只会放臭屁的臭鼬! |
后来因为身体有问题,住了几次院,就在家里休养。那时,外公说话无力,声音很小,就连电动车都扶不起,每天只好躺在床上看电视。一次,外婆散步回来,见房间里还放着电视,而外公静静地躺在床上…… |
奶奶把晒干的糯米放到石槽里,爸爸就赶牛拉起石轮转圈,牛儿被蒙着眼睛,以为自己只是像平常一样往前走。爸爸扬着鞭子,大声地嘿嘿吆喝着,很是神气,很像个古时候国王的车夫。 |
迎面走来一位四十来岁的大妈,身高一米四多点,脚有点跛,挑着两篮子鸡蛋,一边走一边放屁,加上两篮子鸡蛋一摇一摆,好有节奏感。等大妈走远了,女生们哈哈大笑,笑得直不起腰。 |
绳操的韵律昂扬欢乐,二年级的弟弟妹妹的表演真可谓整齐划一,她们或弯腰,或跺脚,或抬手,或转身,几百根彩绳忽上忽下,忽左忽右,像是一幅流动的画面。 |
在家乡的东南方,有一座很高很高的大山,三角形的,如果到了秋天,满山的黄叶,就把山染成了一座金字塔。 |
外婆门前有一棵过了几百年的老树,又粗又高,如果晚上打雷,那树真像个老妖怪。一次我大姐姐说:“外婆,你为什么不建新房子?”外婆说:“没有地基呀!” “那就把这棵树砍了,不就有地基了吗?” “可别乱说哦,有树神。”外婆说。 |
往下看,世界变得广袤无边,可以看到田野,房屋,可是景致却变小了,火车这时就像一条小蛇,从轨道上滑过。山上风很大,吹在脸上,感觉很清爽。山上长了些杂草,虽然不是很茂盛,但长得很高,从远处看,就像是一条鲸鱼长满了头发。 |
我觉得这个医生一直把我当做试验品,没有一点温情,眼神像是要把我吃掉似的。他总是在喃喃自语,说:“这可怎么办,这人的手不好打。”一针对准血管扎去,却发现没打到,又拔出来再打,还是没扎到,又拔了出来,如此翻来覆去,打了四针才完成,完毕后我的手臂都已经肿了。 |
一回,屋前的婆婆和我奶奶说要去看看她做的鱼,我也跟着去了,一进门,在一个竹条编织的竹筐上面,晒着很多鱼,但是,那里有很多小小的白白的蛆虫,在鱼身上钻来钻去! |
有一寺名曰留方寺,佛堂烛光摇曳,香气缭绕,案桌上供着观音,秀眉善目,无限慈悲。蒲团上,一老僧捻着佛珠,念经祷告,嗓音悠长。 |
这只公鸡走起路来总是慢条斯理的,抬起一只爪子,收拢在腹部,再不慌不忙地放下,如此重复着。 |
小河里的鸭子依旧在嘎嘎叫着,村头的古樟依旧挺立,循着漫天摇动的枝叶望去,偶尔可以看到黄鼠狼在树枝间腾挪,在捕食小鸟,它身段敏捷,疏忽一下就不见了。村子显得格外的安静,我一会儿跳着,一会儿跑着,一位牵牛的老爷爷见了我,打招呼说,小鬼,回来啦! |
记得中秋那天,瓦窑烧得很旺,火红的火苗舔着瓦片,火旺时,瓦也红得透明了,村人便往窑上泼油,火光迸发,耀眼通明,无数的火星扭着身躯往明朗的夜空飞窜。 |
我拿起弹弓,一个石头打了过去,正好打在黄鼠狼的背上,它转头看了我一眼,就一溜烟跑走了…… |
老师常常一个人站在门口的走廊上,仰望星空,许久许久地望着,有时我真的想问一问他为什么总是那么沉默。 |
别看亮亮家穷,亮亮的玩具却可以堆成一座山了,看到这些玩具时我们惊呆了!里面各种品种都有:变形金刚,电动赛车,乐高积木,凡所应有,无所不有,玲琅满目的,堆在他的床上。原来,这些玩具不是买来的,而是他妈妈收破烂捡来的 |
因为我们家离得近,所以我让他上车,可是他却不肯上,想让我觉得不是他的家人不来,而是他自己喜欢走。 |
每次奶奶给我盖被子的时候,我都是醒的,我能听到她盖完了被子以后,总是会悄悄走出去,脚步放得那么轻,门也是轻轻地掩上,因为她怕吵醒我! |
我们不敢进去,但是过了一会儿,还是进去了,看见爷爷躺在床上,他脸色苍白,瘦削的脸上直冒冷汗;奶奶忙着换水,还有两位小孩子不停地帮爷爷擦汗。 |
在那些阴晦无风的日子里,我呆在房间里消遣着苦闷,茫然地坐在床上,活像个树墩,谁叫都不理。大概过了一个星期左右,才重新振作起来…… |
看得出他不是很确定,在本子上涂了好多又改了好几次。配药的时候配错了,就把一把药给扔了。 |
他左手拿着镜子,右手用梳子掠一下,再看一下镜子,再把头甩一下,抖动一下头发,又用梳子轻轻捋一下,然后问草鱼:“帅不?” |
爸妈走了,家里好像少了什么东西,变得冷清了许多,连小可也感觉到了,常常趴在走廊上,下巴搁在脚上,两眼无神地望着门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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