ZIBEIDEWO(来自 58.48.221.*)于 2006-8-25 15:20:00
我独行于每一个凋残生命最焦灼的眼底,站在世界的中心呼唤人性的爱。
——[写在前面的话]
{1}
倘使有一种存在介于“是”与“不是”之间,一种爱可以笑对淋漓的鲜血与魂灵的渐息,一种美丽已跨越生死,超逾思源的边域,那么还有什么痴痴梦幻的回忆和憧憬能在博阔的天地两极独立明晰?抑或寥落的余韵,能让人在岁末的暖光里,不再下落蕴情的液体?
日循随着它亘古不变的轨迹,升降在永恒的地平线。一颗微微跃动的种子,在命运的罅隙里,开始了它荣枯的过程。自然赋予每一个存在这周而复始的不变法则,安排着生与死的出场顺序,似乎无人能阻挡这微妙的力量。或者也曾有过这样的人,仅在叛逆的泛黄时间里,留下过一声苍凉的呐喊,一阵沉稳的脉息。
而我们也开始了移动,在这个魂灵已被某种炫耀的金属和习惯的寒冷笑声的深刻浸透里,忘记了自己的目的,从一座城市漂泊到另一座,从一间屋子到另一间。当太阳隐没他的光芒时,白天力争上游,奋力攀岩的竞技者就颓废到用大麻,烟草,酒精支撑自己的灵魂。歌舞升平,纸醉金迷的都市夜晚,像梦一样虚幻的的沙漠上奢华的建筑里,形形色色的人怀着不安定的天运,举家来到这天堂与地狱的交汇处,在骰子的噪响中,等待着命运的判决。
人,总是自认为是王者,却忘记他们也只是高等动物之一。
而我只是想,只是静静地站在一个有限的天台上——世界的某个角落,无限地想。战争,黄土,王朝,时间……一切的一切,都仿佛在旋转的空间里,扭曲,交合,彼此斗争,而又和谐。生与死,血与泪,无疑是在这里抽取加入的一部分或是距离的额回缩与放大,决不会影响整个结的旋转。
人,本来是单纯的孩子,现在却变成了大灰狼与小红帽的合体。侵略,欲望擅自决定终止某人的新陈代谢,那么那么的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