淮皈(来自 61.154.94.*)于 2020-5-10 11:15:23
中午好啊,安德。
本来是读了文章想离开了(不是因为写的不好,只是因为淮某太懒了),然后被【我走过你走过的路,吹过你吹过的风,这到底算不算重逢。】这句话推到了评论区,所以我又来了。
尽管这句话并不是文章主旨,但是就是触动不小呢。
那,再读一遍文章评文就开始了。
看到文章的题目《摸黑》,最先想到的是王开岭先生《古典之殇》里的那篇《谁偷走了夜的黑》,然后发现好像并不是我以为的那个走向。开篇提到睡眠,其他人我是不太清楚,但确实于我而言,是引起了极大的共鸣。就现状来说,好好睡一觉实在是太奢侈了,在宿舍总是要学到凌晨,在家里却无奈于自己对于一些闲书或者手机电脑的微弱得几乎不存在的抵制力,总之是很久没有再好好睡一觉了,好像每天都带着对短暂黑夜的不满和怨怼醒来,暗暗下决心这周末必定早睡一回,然后回到家因为上述原因反而睡得更晚,如此循环周而复始,似乎除了黑眼圈一天天加重也没有别的不适,知道再拥有婴童的金质睡眠已然成为空谈,只好作罢。
当初看到《谁偷走了夜的黑》,我惊讶于王开岭先生对“不夜城”的抨击:“将白昼肆意加长,将黑夜胡乱点燃,是一场美学暴乱、一场自然事故。”长大后搬离了家乡住进了城市里,愈发觉得城里的黑夜掺了杂质,黑得不纯粹、不彻底、不干净。文章里对夜的描述【四下里是极真实的触感,除去有光的地方都是漆黑。这种感觉既是物质也是光影。】似乎还是挺纯正的黑,至少是有质感的黑,不免遭人嫉妒,毕竟我已经和黑夜相背,愈行愈远。
再是对于童年怕黑和长大后对黑暗的坦然,我近段也在感慨这些。前些日子我晚修到家时邻居家的小孩哭哭啼啼地坐在楼梯口等他母亲下班,一问原来是我们这栋楼停电了。当我平静地把书包丢进自己的家里转身进他家陪他的时候,我突然在想是什么时候开始消除了对黑夜狰狞印象的误解。作为成长的一个标志,和黑夜的和解仿佛不留痕迹一般,似乎就是从某一时间段之后突然就不再觉得黑夜张牙舞爪,反而开始认为它可亲又和善。
之前听过一句话:“只要你愿意透支你的夜晚,你的生命就得以延长。”这是曾经被我奉为至理的谬误。因为后来我知道,在黑暗中人体会进行自我修复,像在很久很久以前,在海洋深处,大家都还只是单细胞生物时,终日处于黑暗之中,在谋求生存的同时不断进行自我调整,失去这种调节,生命不长反短。说这个是为何呢,也许只是想提醒一下安德这个后辈注意一下身体,少熬夜,守住革命的本钱。
另外倒数第三段特别喜欢,我复制一下以后随时在我的评点看(相信我不是为了凑字数,嗯,看看这条评论的长度似乎也没那个必要)。
【我走过你走过的路,吹过你吹过的风,这到底算不算重逢。】
【有些人醒时捕光,睡时捉影。而我只能昼眠听风,夜眠听雨。却是悟不到天如何老,月如何缺了。】
祝安德在与黑夜洽谈之后,得以窥见天光。
“无数的黎明串联起来,即是远方。”
——淮皈 5.10
ROOT 于 2020-5-10 16:11:00回复如下:
(奖给发言者 5 分)
似我(来自 183.208.172.*)于 2020-3-9 8:45:01
总体读下来很顺畅,但散文的要义是形散神不散,对于文章中心的把握仍然有些模糊,给人一种想到哪写到哪的感觉。
“如果不是这一次疫情的话,我们早就应该回到学校里去,我依然记得在去年的时候,在学校里爬上五楼上课,又爬回六楼的寝室。最热的7月份里连床板都是热乎乎的,六楼的水压时常是不够的。当奔走成为一种常态的话,再远的路也都是这样走下去的。中国人总是被他们之中最勇敢的人保护的很好。他们也是起早摸黑。”自己读一下,突然上升到中国人是不是有点莫名其妙?如果你想深入,那么前面应该写几句过度性质的话,但我觉得最好是删掉,因为整篇文章的意境来看,这句话挺不合时宜的。
安德 于 2020-3-9 11:02:00回复如下:
(奖给发言者 5 分)
哇谢谢前辈。我现在感觉就是我写的比较随意,我很多地方其实是不知道到底该怎么处理的,真的很感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