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LEXEA(来自 121.12.106.*)于 2014-7-12 0:08:48
1.第一段是打酱油的吗?
2.第三段,“文章”已有了特殊含义,就是“人生”,那如何能跨越地讲人生之笔和作家不同?
3.为金钱物欲所蒙蔽】查查“蒙蔽”的用法。觉得这个搭配不很恰当。感性认识是,表面的、片面的、一时的事物能够“蒙蔽”。
4.赘余组。
(1)有极强的自制力和控制力
(2)职业操守和底线
(3)真挚和感人。
(4)堪称民间艺术珍品、精品。
5.概念不清组。
(1)控制住了自己的贪欲
类似的,(2)控制住了人性中的贪婪和对利益的狂热追求(3)控制住过度的对物质生活的欲求
我这样想的哈,不一定对,任何事物有其两面性,需要控制住尺度,如果说控制贪婪,贪婪已经是欲望过于炽热了,又何谈控制?遏制才对。而欲望,是可以控制的。
(4)伴随着市场经济的侵入
(5)苗族蜡染为迎合游客需要而变得做工日趋简单、粗糙(有两点没写清楚。一是需要是大量的。二是机器能满足大量的需求而手工不能。机器能整齐划一地做出标样。然后真得会粗糙吗?工艺品如果粗糙,卖的出去?
(6)没有了苗乡人们淳朴生活情趣的作品。 】作品内容体现情趣。
6.有老有穷,还……】
又老又穷还要帮助别人,多么感人至深。】
为什么我从表达中看出了歧视?(刚刚再看了一遍《老王》。百度描述:作者笔下的老王虽然穷苦卑微,但是精神上没有受到任何污染,他一本做人的道德良心,是极其纯朴的好人。)说他能“控制”,我觉得还要更巧妙地嵌入。
7.小人物身上<特有>的真诚……
8.让我们创设一个澄澈清明的内心世界,让控制催开人生之花。表达无力。
ZHH9595 于 2014-7-12 2:51:00回复如下:
(奖给发言者 5 分)
扫了一眼,明天再说。
和一个朋友交谈,后又读了几页书,想起10年的揉脸党。
暂时就这样不回了。文章我还是保留原样,考场作文不再修改,欢迎以后再读。
为你不爱(来自 124.127.176.*)于 2014-7-10 12:17:17
若要在高耸的坚墙与以卵击石的鸡蛋之间作选择,我永远会选择站在鸡蛋那一边。
村上春树的演讲稿
永远在蛋这一边
我们每个人,或多或少,都是一个蛋。我们每个人都是一个孤独的、无法取代的灵魂,被包裹在一个脆弱的壳里。我是如此,你们每一个人也是。而我们每个人,多多少少都面对着一堵坚硬的高墙。这堵墙有个名字:它叫体制。体制应该保护我们,但有时,它不再受任何人所控,然后它开始杀害我们,及令我们杀害他人——无情地,高效地,系统地。
我写小说只有一个理由,那就是使个人灵魂的尊严显现,并用光芒照耀它。故事的用意是敲响警钟,使一道光线对准体制,以防止它使我们的灵魂陷于它的网络而贬低灵魂。我完全相信,小说家的任务是通过写故事来不断试图理清每个个体灵魂的独特性——生与死的故事,爱的故事,是人哭泣、使人害怕得发抖和捧腹大笑的故事。这就是为什么我们日复一日,以极其严肃的态度编造者虚构故事的原因。
我的父亲去世,享年九十。他是位退休教师,兼佛教僧人。读研究院时,他应征入伍,被派去中国打仗。我是战后出生的孩子,经常看见他每日早餐前,在家里的佛坛前长时间虔诚地祈祷。有一次,我问他为什么这样做,他告诉我他是在为那些在战争中死去的人们祈祷。
他说,他是为所有死去的人祈祷,无论敌友。我凝视着他跪在祭坛前的背影,似乎感到死亡的阴影笼罩着他。
我的父亲死了,他带走了他的记忆,我永远不可能了解的记忆,但潜藏在他周围的死亡气息却留在了我自身的记忆里。这是少数几样我从他那儿承继下去的东西之一,其中最重要的之一。
今天我只希望向你们传达一件事。我们都是人类,都是超越国籍、种族、宗教的个体,都是脆弱的蛋,面对着一堵叫作“体制”的坚硬的墙。显然,我们没有获胜的希望。这堵墙太高,太强——也太冷。假如我们有任何赢的希望,那一定来自我们对于自身及他人灵魂绝对的独特性和不可替代性的信任,来自于我们灵魂聚集一处获得的温暖。
花点时间想一想这个吧。我们每个人都拥有一个真实的、活着的灵魂。体制没有这种东西。我们一定不能让体制来利用我们。我们一定不能让体制万千失去控制。体制没有造就我们,我们造就了体制。
那就是所有我要对你们说的话。
有些东西,无法抵抗。利益于人,又必不可少。能够拒绝诱惑的人是因为自己能够离开利益;不能拒绝诱惑的人是因为他们需要利益,这样才能更好地生存,比如苗寨的人。
ZHH9595 于 2014-7-10 13:05:00回复如下:
(奖给发言者 2 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