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时分,我望着沌浊的天空,白云挡着妄图射出日光的太阳,几抹霞光在地平线挥洒光芒,直至隐入黑暗的厚重幕布中。
我眺望着在一片秽物之中为了一块腐肉不顾颜面互相撕扯的苍蝇,那双能洞察一切的复眼似洞察不到自己应该看到的东西,突然,又一片延着纷争的篮球落下。人们抢着,那弱者,如同被撕扯为终的苍蝇,看着一群秽物,却不懂该何做何为。
于是,太阳拖着庸散的身影穿过白云的眼界,深深沉浸入暗夜的怀抱,同时,同地孤傲的身影矗立在落日洒下的余晖的边缘。沉默的地平线会用管弦奏响自己的辉煌,提琴的凄惨的乐声,被黄钟大吕完全盖住,远方回不去的是那远方的故乡。
惶恐中又过了一个个暗夜,繁星早不再,取而代之的是繁华的灯火和彻夜不眠的疲惫的心。落叶缓缓向下飞舞,是为了配上伤感的花弧,细雨的迷朦是为了衬托落在繁华港口的那希望。一种不该出现的声音在我耳边的空气中回荡。"继续,找寻,前方,希望。”
不知又是何处一阵阵竹片与繁华源头呼唤,恍惚间又是谁的轻叹,定格在目光的一瞬间,我知道回不去的是那家乡,这生命的假想如此复杂的形头,该用什么话语形容那来自心底的危险,身旁的彷徨,继续向前往返,我知道遗留在宇宙中的是那诡策的人心。
咣咣,微风击打落叶的声音我听不见;嚓嚓,往后的坚险我是不是有感觉;咣咣,头上的天空是自上层的危险。细雨迷朦中,我的思绪飘了好远好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