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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久以前,我们是住在那里的。”
可是我希望你说:“很久以前,我们就住在那里了。”
我出生在一个做小生意的家庭中,每天虽然每天吃不上什么大鱼大肉,但至少能填饱肚子,而父母也很恩爱,只是做做小生意,每天卖了什么,买了什么都记在账本上,爷爷奶奶也是十分慈祥的模样,就连那儿时的照片,如今也还锁在那个尘封的小箱子里。
每天放学,许多孩子便会像一只只出笼的鸽子一样跑出去,而他们的家长也会如约等候在一边,而我的母亲也不例外,她会等候在小学大门一边,手里每次都提着我爱吃的水果,亲切地用那银铃般的声音招呼着我回家,而我也会应声,一路飞奔,一溜烟地跑进那个巷子中去。
我的家便在那里。
破旧的老屋,几处漏水的屋顶,但也不算寒酸,好歹也是个两层的房子,可基本上屋子里就只有我和爷爷奶奶,父母也就像那俗话说的“日出而作,日落而息”,也不能说是日落了,至少也是披星戴月,踩着星星点点的灯光的了。
我问母亲那是什么感觉,便一下钻进了她的怀里,像个孩童一样。她想了一会儿就回答道:“每天晚上的夜空都很美,让人忍不住去欣赏,它到底有什么,是七夕的牛郎织女又在鹊桥相会了,还是月亮上的吴刚仍然没日没夜地砍着桂树呢,还是…。.”这个时候我便又一咕噜地跳出了她的怀中,跑到窗边去看看到底有什么。
日子很清贫,很清淡,没有什么浮华藻饰,就像家门前的河面一样,偶尔也有风吹起层层涟漪。
楼上的花园,对我来说简直是天堂,我的爷爷酷爱养花。与其说是酷爱,不如说是痴迷了。他每天便会去照料那些花花草草,有时也会和它们说话,我便无法理解,便呆呆地挪到了爷爷身边,问这个问那个。爷爷似乎是博学多才,无论什么问题他都能回答出来,他就像是我眼中的“何大学问”一般。也跟着他学起了做小板凳,过程是不记得了,但是那个身影还在我面前浮现。
我最喜欢去碰那个含羞草,一张一合,特别好玩。
还有那个类似于鼻涕虫的蛞蝓,撒了把盐就化成了一滩水,我被吓得不轻。
每次呢,年夜饭也是吃的开开心心的。
后来啊。
生活好了,大家都都好似受了惊吓的鸟儿,各奔东西,但是大家依然保持着联络。“就好像树根都连着一棵树一样”,父亲说。
我却觉得我们的树却被连根拔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