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
万没有不透风的墙。天格与任小姐的爱情故事被编排成几个版本终于传到关少爷的耳里。官少爷将此事与爹爹商议,爹爹决定年前前去订亲,明年将小姐取回来。官爹爹与任庄主要好订亲日期。
到日,官爹爹准备厚礼,带着儿子仆人,前往任家订亲。任庄主满口答应,任小姐执意不从,也不出面见官少爷。无奈又双方父母做主,定好来年春天娶亲。人庄主讲:小女从小有些娇惯任性,希望亲家包涵。官爹爹说能够理解,等娶进门慢慢就好了,只怕我家将来委屈了小姐。等等客套话。
任庄主为了预防意外,派人将小姐看管起来,不得与天格见面,并与管家商议等过完年将天格地第辞退,以免节外生枝。
任小姐与天格已经情深意重,无奈父亲做主将自己许配给官少爷,自己又被看管起来,见不到心上人。因此对父亲产生怨恨之心。这一日,任小姐与丫鬟长长地谈心,了解到丫鬟的身世甚是可怜,就拿出些自己的私房钱让他回去看望生病的父母。丫鬟感激小姐,说:小姐,我以后好好服侍您,报答您的恩情。小姐说:你家有困难,我帮助你也是应该的,如果钱不够,我再想办法给你一些。你如果真要报答我,我写一封信,您捎给天格,好吗?丫鬟答应。小姐休书一封,交给丫鬟,好秘密交给天格。
天格收信,信中讲:我们一见钟情,今生我非你不嫁。无奈父亲将我许配给官少爷,我是坚决不从。如果你是我的男人,请立即带我远走高飞。时间定在某日晚上,到时间没有月亮,怎么怎么逃走等等。
天格将此事与地第商议,地第讲:我们在这里只是暂时容身,也没有什么好留恋的,既然任小姐看中你,那是你的缘分,想一想我们经过这么多磨难,才造就了这个缘分。这件事我支持你,我们远走高飞,将来发达了你再回来看看岳父,想必到时间他也能够就收你。
到日子,任小姐给父亲留书信一封,于是三人按照计划逃走。
逃走时,丫鬟发现,也愿意跟小姐一起逃走。
于是四人一起逃走。
十
来年初夏,四人一路向北,走到一处地方。看看天色已晚,四人担心没有同宿地方,正在担心,翻过一座山前面出现一条宽阔的山谷,零零散散有几户人家,四人趁着夕阳赶路,到了一户比较近,看起来房子多一些的人家,前去借宿。
不想东家姓天,感觉有些亲近。
不想东家新近死了人,有些悲伤。
东家讲:我家没有地方住,你们到别人家吧。四人商议,别人家有些远,看起来是小户,因此继续哀求东家,哪怕在火炉跟前坐一夜,明天赶路也好。东家无奈,说:离这里几十米远,那儿有一处宅子,是我家新建的房子,房子已经建好半年,本来准备给孩子完婚用的,不想房子闹鬼,家父正是因此一病不起,前几日病故。如果你们不嫌闹鬼,就到哪里住一晚吧,明天你们离开。
四人满口答应,东家从火炉里拿起两根燃木给天格,讲:新房院子里有干柴,你们自己烧火烤。又拿出两床被子,给地第,讲:实在困了,在那里轮换着休息一下吧。四人感谢而去。
到了新房,打开院门:一处院落,三间正房,是两层的木楼,三间偏房,是一层的瓦房,院子里果然有十几捆柴火,房间里没有什么家具。
四人在正房堂屋的火坑里生起火来。四人商议:这天下哪来的什么鬼,必是东家吓唬我们的。我们抱些绒柴铺起来,两人一班轮流休息。最后决定:还是两个女人睡觉,天格地第负责值班。说是两个女人,实际年龄都不大心里听说有鬼,着实有些害怕,所以一起坐着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