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洛瓦一开始没说话,嘴角挂着一丝令所有女人都无法抵挡的狡黠微笑。最后,他柔声说道:“我什么都听您的。”
瓦尔特夫人坦言,她是在得知杜·洛瓦要和玛德莱娜结婚的时候,才发现自己有意于他。她讲得如此详细,甚至连具体日期和任何细微的心理活动都记得一清二楚。
过了一会儿,瓦尔特夫人突然闭口不言。原来,马车已经停下来了。杜·洛瓦打开车门。
“我们在哪?”瓦尔特夫人问道。
“下来吧。我们到房间里去,那里比较安静。”杜·洛瓦回答道。
“我们到底在哪儿?”
“我的单身宿舍。以前没有结婚的时候,我就住在这里。现在我把它重新租下……一段时间……这样,我们就有地方见面了。”
一想到马上就要和杜·洛瓦独处一室,瓦尔特夫人便吓得花容失色。她死死拽住马车的坐垫,惊恐万分地说道:
“不,不,我不去!我不去!”
杜·洛瓦信誓旦旦地说道:“我向您发誓,绝不会动您一根寒毛。赶快进来吧!瞧!别人都在看着我们呢。他们马上就要围过来看热闹。快点……快点……赶快下来吧!”
然后,他又重复了一遍:“我绝不会碰您的。”
这时,一位酒店老板正站在店门口好奇地望着他们。瓦尔特夫人惊慌失措,猛地跳下车,冲进楼房。
正要上楼梯的时候,杜·洛瓦一把抓住她,说道:
“就在一楼。”
一关上门,杜·洛瓦便像对待猎物一样,把瓦尔特夫人搂在怀里。她挣扎着,反抗着,结结巴巴地说道:“啊,上帝!……啊,上帝!……”
杜洛瓦狂热地吻着她的颈项,眼睛和嘴唇。瓦尔特夫人想躲避却又显得力不从心。她就这么推搡着,一面拼命地躲避杜·洛瓦的嘴唇,一面又情不自禁地把自己的嘴凑上去。
突然,她停止了挣扎,好像被彻底征服了一样,变得异常温顺,任由杜·洛瓦为她宽衣解带。杜·洛瓦将她的衣服一件件脱下,双手就像侍女一样敏捷轻盈。
瓦尔特夫人从他手里抢过一件衣服遮住自己的脸,站在那里一丝不挂,脚边堆满了刚被脱下的衣服。
杜·洛瓦没有帮她脱鞋,一把抱住她向床边走去。瓦尔特夫人贴着他的耳朵,轻声说了一句:“我发誓……我向您发誓……我以前从未有过情人。”听起来,仿佛是一位年轻姑娘在说:“我向您发誓,我是贞洁的。”
杜·洛瓦心想;“哼!我才不在乎这些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