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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六、祖先神话

伽珈公主是神农七个女儿中最美的一个。鸟见翅儿软,兽见腿无力,比花花退色,赛月月无光。谁不想同她成亲?只因西方的恩国太遥远,去了就回不来了。即使回得来,也是七老八十的人了,哪里还能配得上公主伽珈。所以无人来揭皇榜。神农很是失望。

恰好这时黄狗含着榜文进宫来,神农一看,原来是宫中的御狗翼洛。神农问道:“你能去恩国取谷种吗?”

翼洛点头摇尾,表示能去。

神农微笑着说:“那很好,明天启程。”

第二天天一亮,翼洛出发了,它爬山涉水,经过千辛万苦,最后到达了恩国。那时秋收已过,恩国皇仓里堆着金黄的稻谷。翼洛爬进仓去,滚了又滚,粘了一身的稻谷,爬出来就往回跑。国王同二大爷发现了,就骑马追来。国王的马跑得很快,翼洛眼看就要被抓住了。它猛回头一蹦,跳上马去,一口将国王咬死了。无人再敢追来,翼洛才安全地回到家里。

神农得到谷种后,只安慰了翼洛一番,不提许配伽珈公主的事了。他见翼洛不乐,就问:“你取得谷种回来,功劳很大,我将你永远养在宫里好吗?”

翼洛站着不动,头不点,尾不摇。

神农又问:“我封你为少公好吗?”

翼洛站着不动,头不点,尾不摇。

神农再问:“我选宫中最美丽的姑娘配你好吗?”

翼洛还是站着不动,头不点,尾不摇。

神农大怒,要杀翼洛。

老公在一旁奏道:“太公息怒,不可杀翼洛。你张过皇榜,布告天下,有话在先,失信于翼洛,便失信于天下,何以服人?”

神农听了,才恍然大悟,便对翼洛说到:“等问了公主,她如果愿意,就许配你为妻。”

翼洛听了,一只前脚跪下来,点头摇尾,表示谢恩。

神农去问公主,谁知公主满口答应,说:“翼洛奉父王之命,取得谷种,立万世之功,女儿愿意。”

这样,神农便将公主嫁给翼洛。

婚后两年,公主生下来一个大血球,神农听了,怒气冲冲地跑来,一剑剖开,从里面跳出来七个苗族男孩和七个汉族女孩。

年来岁去,花开花落,转眼十个春秋。七个苗族男孩长大成人了。他们勤劳勇敢,武艺超群,走射云边雁,跳骑猛虎背。

七兄弟天天问母亲:“谁是我们的阿爸?”

伽珈公主始终不说话。

七兄弟每天上山打猎,翼洛总是跟随着他们。出去时走在前面,回来时走在后面。他们猎获很多,七兄弟受到了人们的尊重,被推举为首领。

一天,七兄弟带着翼洛去打猎,有只水牛在一旁哈哈大笑,上门牙都笑落了。七兄弟很奇怪,问水牛笑什么?

水牛说:“笑你们呀。”

“笑我们什么?”

“笑你们不认识自己的老子。”

七兄弟惊喜地问:“我们家的老子在哪里?”

水牛指着翼洛说:“它就是你们的老子。”

翼洛点点头,摇摇尾,表示说:“是的。”

七兄弟很生气,气的是狗都想做他们的阿爸。一怒之下,七个人抽出七把铜刀铜剑,把翼洛给杀了。

这一天,七兄弟没有猎得猎物,空手回了家。伽珈公主没见翼洛回来,就问:“翼洛呢?它怎么没回来?”

七兄弟说:“水牛说它是我们的阿爸,翼洛点头表示说‘是的’。狗都想做我们的父亲,我们一气就把它杀了。”

伽珈公主听了,气昏过去了,七个妹妹也哭作一团。

一会儿,伽珈公主醒来,大骂七兄弟说:“翼洛就是你们的父亲,你们连父亲都敢杀。还算什么人。”

伽珈公主要杀七兄弟,七兄弟苦苦哀求说:“母亲,我们实在不知道呀,错杀了父亲,我们是无意的,饶了我们吧。”

七个妹妹也替哥哥们求情,伽珈公主还是不依,一定要拿他们的头来祭奠翼洛。

最后,神农也来了,亲口传旨:“七兄弟误杀父亲,免予死罪。水牛不该多嘴多舌,罚它世代为人犁田耕地,最后还要杀了祭祖。”

后来,伽珈公主也死了。七兄弟和七姐妹商议,尊封伽珈公主为“神母”,翼洛为“狗父”,并杀水牛来祭祖。

柯尔克孜族人的由来

传说夏依克满苏尔圣人有个妹妹,名叫阿纳尔。夏依克满苏尔没有娶过妻子,他的妹妹阿纳尔也没有出嫁。当时,有些人私下议论说:“夏依克满苏尔不结婚,他的妹妹也不出嫁,可能是他们的关系不正常。”有的人甚至还说:“亲眼看见阿纳尔经常半夜里一个人外出。可能是阿纳尔与别人通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