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生以学为主,学习知识,学习做人,学习生活,学习真善美,世间万物对他们的影响都或多或少地有一些,他们在筛选与甄别中接受,在思考与实践中养成,好的正确的东西慢慢地在浇灌与滋润中渗透到他们的内心之中。但与此同时,也有很多不良的东西充斥着他们的心灵、玷污着他们的思想,出口成“脏”的现象就是一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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并不是说这种现象有多少广泛,而只是存在于某些学生的身上,他们自然或不自然地、自觉或不自觉地在说着这些脏话,已然成为他们的口头禅,有在不经意中冒出来的,有故意用言语伤害别人的,全都是说得非常地“流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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谈起脏话,我们不由得想到骂人,想到吵架,想到农村里妇女们相互间因鸡毛蒜皮的小事闹得不可开交的谩骂,想到鲁迅笔下的茶壶式、剪刀式的骂人架式,想到声嘶力竭、响彻云霄、拍胸顿足、嚎啕般的嘶骂。我还想起让我恶心不止、不停反胃的“网骂”,那种在网络语音聊天室里肆无忌惮地操着北方卷舌头在那里一句一个地“溜”着“国骂”的嘴脸,与前面不同的是这里的骂声皆为“雄性”,当然不能称为“男士”,而且变化也很少,只是反复地不停地用“国骂”来发泄的声音,唯一的变化就是在“国骂”的前后再加上一些修饰词,骂的时候频率相当高,数上十秒钟能听到十多句,这类“虫”常在公共聊天室出没,因为如果没有听众,他们的骂也就失去了意义。
学生的“脏”话当然只是一个“小巫”而已,也是属于“初级阶段”罢了。但这样的语言,于自、于人、于社会都是有害的。有时脱口而出的是一个短句(脏话一般情况下没有长句,因它需要在短时间内爆发出最大的“能量”),有时却简短得只有一个字,虽然一个字并不能代表什么具体的含义,但这些字后面省略的内容就是不堪入耳了。这些字大都是经过“群众”检验过后确实在“实践”中有骂人和解气、爽口的功效的,被大家广泛流传与接纳,最后成为一种时尚的语言,像“操”、“靠”、“拽”等等。
其实,我们南方人去考证一下就会发现,现在很多“时髦”的脏话都是由北方方言演变而来的,即与“网骂”是“同父异母”的兄弟姐妹。可见,网络语言特别是网络脏话是有些脏话的发源地。那为什么会如此流传呢?自然是由于专于上网聊天的“专家”向别人习得的,有通过QQ的,有通过网聊的,有通过其它网络途径的,否则北方话也不可能传得这么快了。
除了北方话骂人之外,当然还有不少是本地语言的,俗称“土话”。这类骂,通俗易懂,在倡导说普通话的校园里说上一两句,效果好得很,人们发笑的指数和程度都相当高,有一种另类、新奇、大胆的味道。如果再用普通话的口音加以修饰则更具奇效。而这些骂人的脏话听起来极像是未开化的大人们的语言,其实不只农村有,城市可能还更多,只是他们不在大庭广众下传播而已,有的只是在家里进行一对一的“传授”:孩子不听话了,就进行此类语言的“教育”,孩子有什么过错或问题出现也以此来批评,或在与人的纠葛纷争上常以此类语言“示范”给孩子。久而久之,孩子就潜移默化地接受了,在同学之间、在老师不在的时候也能“运用自如”,出口成“脏”了。
中国人的骂向来是一种值得研究的现象,学生的“脏”话也是颇得深厚影响的。全国各地的孩子,或多或少都会在班级里听到同学之间的“脏”话,绝对文明的集体很难存在,这样的孩子是会被社会所不认可的。想想大人们在社会上、家庭中、工作生活中都会出现一些发泄式的、中伤式的骂语,小孩子也自不必说了。
但这种现象的存在毕竟是不文明的表现,是人的素质低下的体现。人或许可以有自己发泄的语言,但在场面上、在集体中这样的现象不应当出现的,否则我们又会被外人批之为没有教养了,尽管某中学校长在台上作完报告关掉话筒就骂娘。所以,做表面文章也好,真素质也好,人总应该活得文明一些才行,像“网骂”者们撕了面具在背后唾沫飞溅地狂骂只是精神极度衰竭的表现。
对于骂人的人我是极度鄙视和反感的,这种现象在我班倒不多见了,有个别不能自控的,也在同学、老师的监督下让脏话无容身之地了。不过,“防民之口,胜于防川”,我们是难以封住别人嘴巴的,因而,将不满用另外的方式表达出来,也不失为一种方法,将矛盾与内心的困顿倾诉到纸上也是减少的方法。或许,我们更多的要做的是建设一个和谐文明的社会环境,建立一种公平公正的社会秩序。
(时2006-9-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