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开始学会如何掩饰自己,掩饰我的落寞,掩饰我的虚伪,掩饰我对一切的不在意。
我不知道自己从什么时候开始沉沦,也不想知道。只是,我知道, 我始终无法真正做到摆脱一切。
我在同桌惊异的眼光下用刀子割自己的手腕。很可惜用力错了位置,在距静脉1毫米的地方,鲜血溢了出来,一点点一点点。很嘲弄地说,怎么不去割大动脉。我的嘴角很倨傲地牵起,需要我割给你看吗?同桌真的很生气,死,你去死啊!怎么不去死!我把眼神投向她,眼神开始淡漠。
你知道吗?
其实我很虚伪,我一直在掩饰我的谎言。我为了自己,一直在利用自己,利用所有人。于是,我不停伤害我身边的人。于是,为了不让自己再次伤害你们,我开始掩饰一切虚伪,希望用我虚伪而空洞的笑来消释那些曾经的虚伪,曾经的伤害,曾经的,一切一切。
但是,我总需要用一种方式,一种能够真真正正,真真正正地释放我自己。于是,我选择了——一直仰望天空。
所以,我沉沦在天空的深邃中。
其实,在此之前。我已经无法回头。这份所谓释放的方式只是心理上的一份安慰,只是,只是一份应该属于心灵的少许弥补。
其实,在这个战局中,我已经无可奈何地沉沦。
沉沦。沉沦。
沉沦于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