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过横亘在开阔水面上的九曲桥,我们来到一个名叫“楼宇山房”的亭子里坐了下来。亭子周围都是桃树和牡丹,这些桃树虽然还没长桃花,但是,花蕾却已经悄立枝头了。赏着赏着,我发现了一个现象,一根树枝上半部分很细,而下半部分却很粗,树杆完全不同,真奇怪!我走到一棵桃树边,仔细一瞧,呀,它们根本就不是一种树,它们是两棵完全不一样的树,桃树是嫁接在那些粗壮的树上的。再一细瞧,只见桃树的枝枝杈杈里露出星星点点的红,原来花蕾已经探出了小脑袋。贴近地面的许多牡丹花也争相斗艳地开放了。她们随着寒风翩翩起舞,美丽动人,像梅花那样战胜风寒,开在妖娆的桃花之前,开在人们企盼春到来的目光中。
小憩了一休,我们又来到了曾朴纪念馆。曾朴是有名的小说家,他写过很多很多的小说,其中最有名的小说是《鲁男子》和《孽海花》,我在四年级时看过《孽海花》这本书,它的内涵深不可测,我得去学校图书馆借这两本书好好读读,仔细品味品味。哦,纪念馆里还陈列了曾朴先生生前用过的东西,有他用过的笔、墨、砚和他的手稿等。
离开曾朴纪念馆我们又来到了“寿尔康室”。来到院中,一棵大树便映入我眼帘,哇,原来是百年红豆树!爸爸说:“‘寿尔康室’左右的‘娱辉草堂’、‘清风明月阁’等都被毁了,幸亏红豆树没有被毁,还留着。”树旁资料石碑上说,这颗红豆树胸径要66公分哪,高达10余公尺。这棵树已经350岁啦!世事苍茫,白云苍狗。
在红豆树下踯躅,在荷花香里留连,遥想曾朴先生当年在故园中行止,不由得杂感丛生,还是用范烟桥先生的诗来作结吧:
乱世聊为闲磕牙,病夫今日已抛家。
作风新传《鲁男子》,谈助多传《孽海花》。
虚廓园中秋草宿,逍遥游畔夕阳斜。
略除萧瑟凄清感,共上虞山膏春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