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面的话…]
——保存了个题目尘封了将近三个月的贺文铿锵开写!
——这么说会不会很欠踹……
木小柴同学即将迎来十四岁的生日了。9月13作为一个离教师节三天,离9.11事件两天的日子,真的是可以体现出结识你几年以来你作为一名写文字的少年(或者少女)的精神面貌呀,例如为人师表的沧桑感,再例如跟恐怖分子一样容易激动的情绪以及骇人精神!
……再这么写下去真的没事吗?
……还是回归正题比较安全。
[开始…]
久的分不清日月星辰树影无际的某个傍晚,然后一名混混沌沌的崽子就闯进了绿意裹挟着神奇的网站——小荷作文网。然后就顺着推荐会员榜单上一个一个加Q号,还分不清到底这个到底是蓝色的自由呢还是陈文凡同学,就知道敲个拘谨又有礼貌的“你好”过去,和老套的“交个朋友可以吗?”
那时候的你啊,应该会回个“你好”,后面一个问号呢,我是不记得了,可能是你一笑而过,也可能是一本正经的说“不可以”。然后日子就这么过去了,带有僵硬纹路和无所谓态度的,它们作为一种姿态就呈现了。令人惊奇的是让人觉得是理所当然的,或者是本来就是这样的。
本来就应该是这样的不是吗。
好像就像是一种不同寻常的成长一样正常地走着规矩的路却没有分寸。
就像是诗歌会有的断句,剥落的红墙这样渗透断瓦颓垣的意味,却是美好的。
小孩子们都在长嘛。迅猛的生长姿态和企图逾山越谷的执着,也有裂帛撕裂的响声企图掩饰这一切,但是终究只是一枝苇笛这样,像是泰戈尔的诗句“我生命中的一切的凝涩与矛盾融化成一片甜柔的谐音——我的赞颂像一只快乐的鸟,振翼飞越海洋。”
[故事啊…]
——文艺的说是到底一片花红柳绿的大好局势还是清清淡淡的茶香满溢?
——现实的说不就是这么多日子过来了嘛。
信步走下山门去,何曾想寻幽访胜?
时间就是一小枝花,颜色很淡,开的不是盛烈,嗅着触着才知道浓烈。轻描淡写的写意生活,却是摄人心魄的过程。
和你最深层的约定。和你的细水流长。
想和你坐着看晚阳落尽,千帆竞发,想和你笑着细数以前你的种种。最近在做一个假设,没有答案的假设,假如我们都进入了耄耋之年,仰天俯视间年少任意妄为或者是轻狂的许多会不会就像是气息或者是光一样浮现。多美好的样子。
想找到你,告诉你,我喜欢你。
过程不必是多么激烈和婉转,你在就好。
[声音…]
这个时候我在一边抓紧时间敲字的时候听Lenka的歌,<trouble Is a friend>刚刚结束<The snow>的前奏刚刚响起,像是淙淙干净的泉水在跳舞,扬起骄傲的脸,光的华尔兹。
你说你喜欢这个女子呢。
其实很像,很像你。清澈的样子,青春的样子,干净充满阳光的样子。好闻的花香在蔓延开来,空气里清冽的风在流动,洞开窗扉又是充满希望和张力的一天。肆无忌惮的歌唱吧,神的孩子都在跳舞。
听习惯了列表了亘久不变的pianboy的钢琴曲或者是T.A.T.U这样的唱腔,美少年迪兰克的声线,再听你所爱的Lenka,低吟浅语,像是一池雨水涨满荷塘,绿水打湿的荷叶静默在清澈的水里歌唱。多少秋风辗转,几树的簌簌响起的树叶。
就像是光的存在。
你的声音或者说是面貌也是给人以这样的感觉吧。惹人喜欢的仔。
我在黑夜里用荧光笔写下你的名字,午夜的风裹挟着侵袭骨骼的严寒,很久没有这样感受,适应了粘稠的空气和湿度的柔软,我永远是读不懂天气的,就像是永远不明白立秋过后为什么天气热的让人无法承受抑或者是夏至后冷的让人无法言喻,嗯,就像我不会知道你为什么会喜欢饶雪漫(就像我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喜欢林培源?),再或者是不知道为什么今天刚了解到你和邻居Five君的邂逅然后明天就发现你的生活里有FG,DY,枫弟等等一系列的崽子在你的生活或者生命力出现过。精彩纷呈。哎呀,木小柴同学,你的人缘真是好的人一直让人惊羡诶。
如果你的生命是一段波形音频,那么一定用最绚烂的色彩去描。
[终…]
你是天地间唯一的神迹。
晓月坠,宿云微。梦回芳草思依依,天远雁声稀。若有若无的口哨还是短笛,你是在讲述故事还是记忆。
生日快乐。
ps,写文写的过程就很神奇。在没有构思的过程里最多一个小时断点(……)写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