墙角的花在无意间开放了,它默默无闻的为大地增添了一份光彩,使美丽更加完善。我目不转睛的观察着,发现了它的美丽。
他总值自卑的太不起头,好像在花家族里面,它是最不起眼的。其实,每个人都有属于自己的美丽,只不过有的没有被发现。野花,也有出人头地的梦想,但有的时候总是想起自己的身份,只不过是一朵野花,仅此而已。
看见了吗,在它的旁边还有独资生长起来的蘑菇为它点缀,灰色的背景让这朵红色的野玫瑰变得更加突出,显示了它的美丽。我给他搬了新家,因为正好有一个没有用的花盆,所以把它放在花盆里好了。也许这样,它不会在因为野花的身份而感到伤心了。
说实话,这真的无所谓,哪怕一个小小的眼神也能温暖人心。大爱无声,大爱无言这不都表现了微妙的一切都是美好的吗?我再跟花儿认真地讲着这些我重复了不知道多少遍的话。旁边的人看见了都想我投入不解的目光。因为在他们眼里,花儿是没有生命的,我却不然。
我不再叫它“野花”,因为那段故事已经成为了过去。估计它才不会去想那个黑漆漆的角落,我却不然,因为那里是花儿的故乡,一个生它养它的故乡,在怎么样,这片土地养育了你,总要报答吧。于是,我让花儿从新回到了它的故乡——那个几乎没有人知晓的墙角里。
再后来,我发现了它开始渐渐枯萎,可能从花瓶里呆惯了,不像回到这个角落,枯萎抗议吧,我想,如果有更多的人知晓它,会不会高兴呢?我又把它从角落中放到了院子前面的花圃里。这样,每个经过的人都能够一览它的风采吧。它似乎也很乐意,换了新地方,很乖,很听话。
一个细心的摄影师发现了它,并且用摄像机把这一切记录了下来。我请那位摄像师到屋里坐了一坐,与他说清楚了这朵花精力的坎坷。那位摄影师听到这一切,似乎认为这一切不可思议,用笔记录了下来。
第二天,当我阅读报纸的时候,看见了花儿的照片——该作品被评为世界诺贝尔奖,据说作品中的花竟然是一多经历三次搬家的野玫瑰。
无所谓,不管叫什么,我相信花儿已经找回了它应有的自信。我把报纸摆在花儿面前,它笑了,笑的如此灿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