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问过很多人——我是谁?很简单的一个问题,可得到的答案尽管形形色色,却都曾在我的脑海浮现过。一个不认识我的路人说:“你是人啊,中国人!”我的一个朋友说:“你是张倩倩。”在小荷的一个朋友说:“你是薄荷啊!”也有几个男同学这样说:“你是外星人(我的外号)”更有甚者说:“你,你就一地球高级动物,猿的后代。”但在我看来,这些都只是一个代名词(代号)而已,抛开这些,我想知道:我,究竟是谁?是什么?我的灵魂存在于世间究竟有什么意义?一个问题想久了便会成为一种习惯,于是,我经常在闲暇之际冥想这个问题的答案,但很遗憾的,至今我还未得出一个好的结论,
二、
我是一个挺严重的近视眼已经是众所周知的事儿了。母亲很是担心,经常给我补这补那的,还常常叮嘱我不能熬太晚什么的,都是为了这眼睛。可我不着急,我觉得当个近视眼挺自豪的,挺享受地过着我的小日子。
没错,视力正常的人看东西比较清楚,是很好;可你也要想到——近视眼也可以享受这种待遇的,只不过是鼻梁上多了副眼镜而已,况且这眼镜也是可以用来作装饰的。什么时候不想要这装饰了,你也可以戴上隐形眼睛,这下就和视力正常的人看起来没什么两样了。要是什么都不戴,那你的眼前便会呈现出另一幅视力正常的人无法看到的景象,虽然世界有些模糊,但颇有神秘感呢!
就曾经有过那么一次,正在补课,头转了几个角度之后,我便看到有两个老师,一上一下。因为在上课,我就暂时放下了这个,可一下课我就开始疑惑了:“这一上一下的,到底那个才是真的老师呢?”一个人想到的答案未必准确,所以我把燕拉来和我一起想。不久之后,我在心中定了个答案再去问了问燕她的答案,不一致然后我们开始分析自己为何选则这个答案,看到底谁正确。燕说:“凹透镜成的是虚象,而眼睛就是凹透镜,故眼睛中的也就是方的是假的。”我说:“你说得没错,但有点片面,眼球是由状似凸透镜的玻璃体组成的,凸透镜成的也是虚象;再加上你说的,这就说明两个都是假的。”燕似乎不服,反驳到:“照你这样说,我们看到的都是虚象喽!可为什么用手摸一个东西还是像我们看到的那么大呢?”我当然不会示弱了:“拿一个放大镜,放在一个物体上,可以按到它比先前的大了很多对吧?”燕点点头,我继续说道:“那再用我们的手去拿,是不是一样拿得到它呢?其实只不过是我们看到它大了许多,实际上它是不变的。”燕哑口无言,看着她的样子,我继续说:“有时候我甚至会去羡慕盲人,因为他们看不到这虚伪的世界。”燕说:“那又怎么样?为什么要去羡慕他们啊?这世界无论在我们眼中变大变小,色彩是不会变的,可盲人是看不到这些美妙的色彩的。他们只看得到黑色,漫无止境的黑色!”我打断她:“我喜欢黑色。”然后就在燕一副你没救了表情中,这个对话结束了,问题亦是到此为止了。
三、
有时候吧,我们的言行会跟不上大脑的运转、心脏的跳动,往往会做出让自己后悔的事,说出让自己后悔的话。我就经常这样,而且事后很久回想这件事的时候才发觉,然后再琢磨着如果去道歉,接着再想歉词有和不妥,要不在道一次歉什么的。但这并不是我想我想要的,因为伤害已经造成,道歉最多给自己一个心理安慰,而对于被伤的人道歉只是一个伤他的理由,并不能挽回什么。往往在此时,我便会觉得真正的自己并不是现在的我,真正的灵魂的我还被封印在心里,而那个封印,现在的我还无法打开罢!
常常会觉得很无助,爱面子让我无法向他们寻求帮助,还想尽各种办法甚至撒谎来拒绝他们的帮助,感觉那时的自己很悲哀;常常已经有了全盘的计划,懒散让我延迟计划的实施时间、让我中断计划,感觉那时的自己很愚昧;常常觉得有些事和明明自己无关,却要微笑着听着别人解说,感觉那时的自己很虚伪。很讨厌那样的自己,可无法改变,就好象是种瘾,又好象是种习惯,要想改掉,换掉,真的好难!
四、后话
所谓“真正的自己”,我还是不太懂它的含义,但我可以断定——那绝对是灵魂所在、心之所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