阅毕君书,当谢子与吾美之望。谢父有时撰书。子与吾之爱谓之万里深瀑不可及也。
尚欲提父书之意,以告父也:“愿使吾生幸乐矣。”前之滔滔之言,尚可此言一概也。何作此繁言?书意游离矣。
当择父之弊,以告父也:作事,不可躁也。若怒之,众亦不乐又汝不乐,不为雪雹之上又添冷霜哉?其为诸葛孔明《诫子书》之言:“淫慢则不能励精,险躁则不能治性”也。若人有与子不同之意,不可驳也,当此析分易一角思,有异则辞,若同则赞之。故此,为为人之本也。
父之望皆付于吾之上,此之固知。然父无文,安不阅帙哉?吾非嘲子为无学之白丁因吾为子,子为父,不可嘲父无识也,此为不敬矣。吾所欲告:生阅卷帙,不为鸿儒,然也需有知充己也。若无学无文,不为为世所汰乎?其为处世之本也。
为人处世,此之能作,吾思可为仁矣。
与父陋书,下笔无文,望勿提意,不知所言。
洪煜程
丁酉寒冬十一灯下笔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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