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福就像玻璃,因为平时从未察觉,所以从未觉得幸福,但只要稍微改变看的角度,玻璃就会映照出光芒,比任何事物都雄辩地主张自己的存在。 ——题记 <你对粉色的执着>
“我听见雨滴落在青青草地” “我听见远方下课钟声响起” “可是我没有听见你的声音” “认真 呼唤我姓名。”
你说,你喜欢粉色,如梦般的颜色。
的确,每次去买衣服,你都严格遵循“粉色优先”的准测,“非粉不买”是你一贯的作风。不知你是否记得,我们班有个特别调皮的男同学,曾称你是“粉色泡泡糖”,你因此事与他大打一场,最后是男孩哭哭唧唧地找老师,而你,虽害怕,但努力的装作不屑的样子。此事过后,你仍执着的穿着粉色,别人每每提起,你都高昂着头,一声不吭。
<与你的日常>
“那陪我淋的雨 走的路。” “一幕幕都是你 一尘不染的真心。” “与你相遇 真幸运。”
你喜欢狗尾巴草,你说它们会唱歌,你说到这时,我往往会给你个“卫生球”,道:“都多大了,还像小孩似的。”其实,我也曾想像狗尾巴草唱歌是怎样的,是泉水叮咚,或是山雀啼般婉转?
老班是一个很凶的中年女人。她曾找我们“喝茶”——关于我们总在一起玩,可也是无济于事,我们像是磁铁一般,紧紧的吸在一起。
你很爱钱,曾把自己画的画卖给同学。一张2元,定制图片5元。不知为何,你的画十分热销。你有个外号“财迷”,也因此而起。那段时间,大家都这么叫你,可我不一样,我是最了解你的人,我知道,你所谓的喜欢钱不过是寻找安全感罢了。
<你的小模样> “为什么没有发现遇见了你。” “也许是忙着微笑与哭泣。” “忙着追逐天空中的流星。” “人理所当然的忘记。” “是谁风里雨里守护在原地。”
你生着一张圆圆的脸蛋儿,鼻尖圆圆的,鼻梁不高,却也算不上塌,齐刘海乖巧的趴在额头,虽生得一幅乖巧样,其实十分活泼,还记得前年愚人节吗,你谎称老师叫我去办公室,把我骗得团团转。你很淘气,有次爬学校的大石头,一不小心摔了下来,疼的嗷嗷叫,还好没有伤到哪儿。
有时你也会安静下来,像是你画画的时候,什么都打扰不到你,那时光如水,在你的指尖穿梭而过,无声的流淌在你的画里,笔尖里,彼此的心里。现在记起,才我发现,原来你陪我的日子是如此短暂,又如此美好,人都是这样的吧,离别了才觉得刻骨铭心。
<你离开的时候>
“与你相遇,好幸运” “可我已失去为你泪流满面的权利。” “为什么没有发现遇见你” “是生命中最好的事情。”
你父亲因工作调动,去了杭州。从那以后,我再也没有见过你。 你走的那天,身着你最爱的粉色,明媚如风,轻盈似箭。你送给我你画的画——画的全是我,我没带什么礼物给你,有些歉意,你仿佛看透了我:“没事,这是我的心意。”这一切都静止了,飞鸟成三两只在天际,湛蓝的天蓝蕴含着丝丝惆怅。 你走了,在那个盛夏雨蒙蒙日子里,乘着犹如蜻蜓般低沉飞翔的电车走了。
你刚走的时候,我们还保持联系,可过了两个月,我们的日子都回归了正轨,渐渐的,我们很少联系。现在,你有一年没回复我的消息了。 我也不清楚原因,大概是你的号被盗了吧。但又存着些许希冀,总想着你会出现的,哪怕一条消息也好。可这从来只是所谓白日梦,虚幻又让人迷醉。
总牵挂着,我曾想过放开手。但往事还历历在目,我想,最痛的不是大陆式的歇斯底里,也不是韩美式的悲春伤秋,而是一丝一点的侵入身体,起初没有感觉,越到后来越痛,直到那哀伤钻入心中,冰冷且灼痛,像毒药。我时常如此,在无意中翻到关于你的一点一滴,心里难受,便躺在床上,仰望着天花板,想哭又哭不出来,那种感觉稠稠的糊在心头,让人喘不过来气,唯有大哭一场才能释然些许,然后闭上眼,沉沉睡去。
曾听过这样一句话,写的真好:“昨日最亲的某某,是今日最陌生的某某,好在,好在我从未遇见过某某。” 不知为何,泪水夺眶而出,不自禁的哼起那首熟悉的《小幸运》
“在一起的时候还不懂友情。” “离别了才觉得刻骨铭心。” “为什么没有发觉遇见了你。” “人理所当然的忘记。” “青春是般跌跌撞撞的旅行。” “有着后知后觉的美丽。” “愿在我看不见的天际。” “你张开了双翼。” “遇见你的注定。” “她会有多幸运。” 那么,就这样吧。 在回忆里,祝你安好。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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