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凉风习习,太阳似乎生了病虚弱的发出光来厨房里,四斤面。二斤肉块儿加上零碎的蔬菜构成了古代掩月形的面食饺子。
立上两个椅子,中间横移厚木板。面粉和水在乌黑的面盆里欢快地跳起了华尔兹,不一会儿面粉和水就融合成了面团。这些动作在奶奶面前都显得小菜一碟,接下来爷爷抓过面团,左揉右搓。面团顺从的拉成了一根大面筋。又熟练地抡起菜刀把面筋挆成一个个近似小球体的面团。
接下来就是轧饺子皮。一根木棍在面团上作孽优雅。一片薄厚适中的饺子皮就哑了。那一片片饺子皮,有的厚,有的薄,差不多是我压得了。这一片怪异极了。皮边缘不厚,中心最厚,边缘参差不齐。那一定是奶奶的杰作。这几片薄厚适中,像极了一个大正圆。一定是爷爷的杰作。
馅已弄好,深褐色的酱,和上猪肉加上韭菜,好像一幅生机勃勃的春色图。
奶奶先用筷子把馅儿走出一些铺在饺子的皮上,又用手把饺子皮捏几下,把饺子皮对折,把手指弯成了一个半月形。用大姆手指头扣在食指上。饺子皮就把这一团馅均匀地包在了里面。像蚌壳里的珍珠似的。
我先捏着饺子皮的一个角儿。把它平摊在手掌上又学着奶奶的方法,把一大团馅儿放在饺子皮上。有使劲一捏,饺子皮禁不住这样的重压,把馅吐了出来,这一次我放上了一小团馅,这次饺子皮没崩破,但这个饺子几乎成了一块饼,干瘪瘪地躺在那儿。
锅里的水耐不住了,一个劲儿地往上窜。一个个饺子快乐地滑进了锅里,在锅里上下浮漂。
一会儿饺子们翻着白肚皮,又高兴的浮了上来,一个个都想蹦出来。奶奶把它们舀了上来,香味儿弥漫开来。
在这个特殊的日子里,我学会的不只是包饺子,更是辛苦换来甘甜的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