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夜梦见生死,依稀记得行将去之际,最后一句是:如果我能活下去,一定不会让悲剧再发生。
呵,果然还是有遗憾啊。就像JJ在《加油》里唱的“地震时你想和谁拥抱”,可惜的是谁都不知道地震什么时候会来,所以要怎么做呢?
我们习惯了问:要怎么做呢?
所以幸福的权力掌握在了他人手里。
没有确切结果的情况下,我更愿意自己去尝试,痛也洒脱,乐也由我。
这是我对于自由的定义,尽管有时妨碍了他人的自由。
但蜡烛的光亮不会降低另一株蜡烛的光亮,当所有鸟儿羽翼上都沾满了自由的光辉,无论地震还是海啸,我都可以陪你看天边的彩虹。
大概这就是所谓的心之自由吧。
我想,夏花开得那么绚烂,是因为枯萎前那一瞬间获得了最大的绽放,最全的本我,所以可称之为“最接近死亡的生命”。
泰戈尔前辈怀着怎样的心情写下这一句诗呢?
如果,再次面临生死,是否自由?自由过后,是什么?
后一句已经很明显了:死如秋叶之静美。
那么,一堆堆青冢之间,松风便是最好的送别曲。
九泉之下的祖先,大概也不愿意看到子孙们每年都哭哭啼啼的来吧。
所以,人们换上了祈福的祭酒。
祖先只是不语。
发财了,道声谢,祖先不语。
倒霉了,发个火,祖先不语。
已经很安静了啊。
人间四月芳菲尽。
(突然有种某篇中学课文的赶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