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阳高高的挂着,阳光无情地炙烤着大地,世界上的所有的事物都仿佛“长大了”,太阳恶毒极了:晒得公鸡咕咕叫,晒得小狗狂吐舌头,晒得蝉儿“知了,知了……”乱叫。
大街上,一个人都没有,可却有一个老奶奶在大路上一手拿着火钳,一手提着垃圾带在捡垃圾。她的额上流着一颗颗黄豆般地汗珠,发丝与发丝之间油油的,我感觉她十分的邋里邋遢。平时她穿着打着许多补丁的衣服,鞭子上也破了一个大洞,露出灰色的袜子……
一次出门,我就遇到她。她依旧穿着已经穿了几个星期的衣服,身上臭哄哄的,隔着几米都能闻到,我如同一只无头苍蝇一样到处乱撞。我一手捏着鼻子,一手护着身上地新衣,生怕弄脏我的衣服。走在大街上,我都要离她有米,在我的印象中,那个老奶奶就是恶心、贫穷的代表,自己也十分讨厌她
天冷极了,冷得小狗打哆嗦,冷得小鸡嗒嗒叫,冷得青蛙在洞里一动也不动。
就是这么冷的天,大街上还是一个人都没有,可那个老奶奶还在大街上捡垃圾。她草丛中捡出一个易拉罐,用力地踩上一脚,再钳起丢进垃圾带中。她依然还是“轻装上阵”,单薄的衣服,满是补丁的鞋子,不知她是不怕冷呢还是干什么?总而言之,她就是太瞧不起了了,不能与我相比。
妈妈让我买酱油,大街上人很多,都穿着华丽的衣服。只有她,在独自孤零零地在那扫着大街,就像草原上只有一棵树一样。她的手上长着老茧,婉如一块布满裂纹的玻璃,是那么的苍老,仿佛一碰就支离破裂。买来酱油我就在水龙头前玩着水,那个老奶奶就走过来说:“小朋友,不要玩水。”我不屑地说:“那咋了,关你什么事!”“小心,新冠上身啊!”我丝毫不听劝告,就接着玩着水,水打在身上凉丝丝的仿佛母亲地轻吻,舒服极了。
果然就在第二天早上我生了病,我乏力地躺在床上,全身上下如同有一把烈火在熊熊燃烧。心想,肯定那个老奶奶诅咒我,才让我生病的。现在,爸爸妈妈又不在家里,也没人给我买药,我该怎么度过这个“疫情期间”啊!我就如同一只生无可怜的兔子躺在一只狮子面前奄奄一息。我在家里翻箱倒柜半天,只找到了两瓶牛奶,我对之后的生病期间没有一丝希望,仿佛自己就如同将要面对一只大老虎。“叮咚,叮咚”门铃响了,我强撑着身体,走到门前开了门。只见那个老奶奶提着一袋红薯,她关心地说:“听说你生病了。我特的地烤了一些红薯带来给你吃。我早就说小心病上身,可你却丝毫不听。唉!我还给你带了几包药,你来拿着”我接过药,我红了脸,低下了头,接过红薯,道了谢,说了再见,躺在床上,大口吃着红薯,就如同一百年没吃饭一样饿极了,总感觉红薯有着奇特的味道,也许这就是陌生人的关心吧!什么狮子老虎都消失了。
对不起老奶奶,是我误会了您,原来可恶的是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