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几天,妈妈买回了一盆雪柳回来,把它插到了长筒的,透明玻璃瓶里,放在了电视机柜的右边,掩映着电视机。
棕褐色的枝蔓开来一片片的青绿色的小叶从里面冒出了头,可爱极了这里一簇哪一簇却又不显得拥挤片片小叶却又不是糊在一起的,是清晰的,像极了水中的细小的浮萍,却比他更加灵动,更富生机,一个一个冒着小脑袋,让我心里痒抓抓的,好喜欢。
可最娇美的,还是那缀入一片绿色之中的花儿,只见到花儿有的已经完全盛开了,几片白色小花瓣儿笑盈盈的,像是要吱笑出声来;有的还只开了一半,却是一个小酒杯一般,杯中洒满了了一片浓浓的甜蜜;有的还未曾盛开,却又是所有之中最娇美的,细小的花苞,圆圆的,鼓鼓的,纯洁,小的却不及我小指甲盖的三分之一,娇小,却是动人,迷了我的心,细细的如丝般的茎,挺着花苞,却又被那绿叶掩映,更加触人心弦。
一片雪似的雪柳花在枝头怒放,却映着绿叶和棕褐色的枝,也便不像那雪了,忽又变得一片生机,又好似春天忽然到来了,枝,虽不繁花似锦,白色的花偶尔点缀,却好像绽放了整个春天,比那高贵的牡丹,圣洁的莲花,幽推的梅花,都小,但它那薄如纸片却又不显得单薄的几片花瓣,似乎隐藏了春天的心灵。也许,就是那春,用自己的灵魂注入了它娇嫩的花瓣吧。
名中带雪,看似雪,印着才枝,它就印照了春天,远看是稀稀拉拉的一簇一簇的绿,那雪白的花却只是零零碎碎坠上些许,不凡也不俗,纯洁,宛如世间珍宝,浓缩了一切精华,却不觉得妖艳。万物的尽头是黑,但最终的起点,还是白。白与黑却也只是一线之隔,但也是天差地别。善与恶,从来都是一举之差,是非黑白也都只是一线之隔。
清风又拂过它的发梢,拂过他的面庞,像春天抚着他的孩子温柔让人心痛,微微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