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说我如果写那种很忧伤的东西的时候应该听什么歌?我唯一可以确定的是,我现在听的那首歌名字叫做《爱我别走》。第一次听到它是在《快乐大本营》,被大家称为“HC组合”的3个人,站在舞台上,也许这样的音乐真的能够感动许多人。
夏天重庆潮湿的空气里,我走在运动场旁边,闻着香樟树散发出的淡淡的香味。我蹲下来,捡起一片树叶,红色的,我把它举起来,在我的肉眼里面,叶片可以遮住一棵大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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朋友告诉我她要去康定海螺沟,我笑笑说我很早就去过了,她很惊讶,就像当初她得知我去过自贡一样。我告诉她她将要去的那个地方很漂亮,只是夏天去不如冬天,我去的时候那里刚刚下过一场大雪,你能看到的范围内都是一片白色。我没有告诉她,海螺沟的冰川可以让她在夏天穿上毛衣。
电话响了,越洋电话。电话那头一个兴奋的声音告诉我,某某要结婚了。然后我们都笑,每个人都没有办法抵挡命运,不论你多么清高或者多么不食人间烟火,生活总是要继续。
运动场旁边的那条有香樟树的路,好象永远没有尽头,时空被无限制的拉长。香樟树都是一个模样,我恐慌的敷衍着说抱歉,接着我飞快的向前跑,但是香樟树并没有像我想象的一样来抓我,它们还是整齐的站着,那条路还是没有尽头。
我从10岁开始时常做一个梦,我从很高的地方往下落,四周都是黑漆漆的,我掉进水里,那水像墨汁一样黑,而且不知道有多深,四周永远都是漆黑的天跟漆黑的平静的水面,看不到光线跟岸,水冰冷。我不停的往水的深处沉,我伸开双手想抓住什么东西,但是,我抓住的永远的冰冷的水。
梦做到这里,我就醒了,睁开眼睛看到的依然是天花板。
5年级开始,我发现我写的东西越来越往“新概念”的方向靠,我小声的笑,也许我真的要找车雨草拜师学课堂作文。
上个月,我姐姐拿到了清华的录取通知书,她幸运的成为清华的新生。她是她们班上无数个北大生之外唯一的一个清华学生。于是她成为我妈给我立的榜样。
forever love。
说的很容易,做到却很难,因为你不会知道,永远有多远。
那年夏天香樟飞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