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来到阿潘家的楼下,扯开嗓子喊:“阿潘,太阳都晒到屁股了,还不起来,我们去捕鸟、、、、、、!”我喊得声带都粘在一块了,还是柏油路上跑车--没辙,我见在楼下往死里喊不奏效,就三作两步地奔上他的楼,只看见门敞开,似乎在说:“有失远迎呀!”跨进里屋,顿时一阵刺耳的鼾声在屋里回荡--“呼噜,呼噜,”我循声而去只见胖墩在订上闭着眼龇牙咧嘴,我很纳闷,他做什么时候梦呀!再看看他的旁边有一大堆的零食,吃了不少,蚂蚁也找到了这“天然食物供养所”。这时他用脚踹开被子,一个侧身又咂吧着嘴去了。“阿潘,快起床,我们一齐去捕鸟,我摇着他的身体用尽“分贝”的尖叫。他竟仍然不醒。我郑起袖子,自言自语地说:“不把你叫醒,我就不叫胡锦军!”我凑过去捏住了他的鼻子,让他透不过气来,“呼”一声,嘴巴又做呼吸工作,我腾出一只手捂住了他的嘴,没想到他竟我的手心。我以闪电般地速度来到洗手间,将手用肥皂搓上了20次。我绝望了,盘算着取怎样一个名字。这时我灵光一闪,我托住脑袋想:既然硬取不行,那就智取。我蹑手蹑脚地来到床边:“今天的烤鸭真美味!”没想到这句话一针见血,苍蝇嘴巴狗鼻子--真灵,他猛地坐起来,圆球脑袋以每秒了次摇摆的速度运转,口中还“流”不尽地涌出5个字“美味在哪能里?、、、、、、”我见他这副狼狈不堪的模样就下禁地捂嘴笑了,他见我如此就瞪着牛眼,两腮一鼓一鼓的,浓浓的眉毛向下撇,带几分生气地说:“为何搅我的美梦,我准备吃鸡翅呢!可你把我哄回来了!”我不想与他再废话下去,直接引入正题,问:“你去不去捕鸟?”他的眉毛舒展开了,板着脑袋问:“听说烤出来的鸟挺好吃的,我们试试吧!”他的眼神流露出渴望风一票否决,“哼!只知道吃,鸟是益虫!”胖墩很生气插着腰怒斥道:“有什么了不起!”可是不久他的气消了,但还在异想天开,不是还发出“啧啧”的声响。
过了不久,我们找到一块僻静得空地。我支起竹匾,将绳子拉到了隐蔽之处,我摸出米粒刚撒在竹匾下面可被胖墩制止住了,他将头微微抬起傲慢地说:“NO,N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