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迅先生曾言:“如若此后没有炬火,我便是唯一的光。”在那个于永夜摸索的年代,亮起了责任的光亮。
人生海海,不拒责任。在充斥危险的大海上,圣地亚哥拖回了一具马林鱼骨架,或许在第一头鲨鱼咬下一块鱼肉的时候,老人已在冥冥之中料到了失败的结局,但他并没有放弃,这是一种对自我的责任。加缪一句:“我是我自己的先锋者,”阐示了对自我的忠诚,正如他笔下的西西弗斯。对于众神的责罚,却在一次次运石中完善自我、救赎自我,体会到生命日益丰满的幸福。对自我的责任心幻化成无穷的动力,使他们不能被“失败”所简单定义。
站在时间线上俯看今朝,总有一群人将苍生做为自己的责任。从数百年前新文化运动时高举的“科学”、“民主”的旗帜,到赵忠尧先生跋涉一月,胸前装着五十克镭的咸菜罐,再到黄文秀同志在百色大山上被泥沙所浸染的裤脚,历史似乎总在告诉着我们一条亘古不变的真理:时代的车轮总需要一些人推着前进。
然而,对他人负责应是所有人的责任。在享受着先人们、伟人们所带来的优厚时,我们也应于平凡处默默付出。一条看不到尽头的川藏铁路,沿线仅有一位运输员抵御着十六年来的风雪;一条挂于峻山之中的绳索,一位记者克服着恐惧溜过,只为报导大山深处的扶贫进度;一条“备份”的告知,航天员脚踏山河,俯瞰星空,为航天事业添砖加瓦……他们的名字不被人熟知。但是他们的名字后面似乎藏着我们的名字。“须弥生芥子,芥子纳须弥,”人的各种身份与权力都在社会中得以确立。当“独善其身”成为实用主义者的至理真言时,谁又能谈及“兼济天下”中的大爱情怀呢?对自己亦对他们负责,是每个人都应找寻的博大理想。
作为少年,当常怀责任心,不负他人望。《悯农》的作者曾少时悲万民疾苦,于至悲至愤时写下《悯农》一诗,却在成人后成为了人人憎恶的酷吏。观其原由,应是失了责任心。我们应以此为鉴,避免“于几成而败之”的现象。同时,处于新时代的我们,更应在今朝树立责任心,学习“为中华之崛起而读书”的魄力,拒绝成为物质至上的铁杆拥趸,踏入追名逐利下的波流茅靡之中。正如《十三邀》中所说:“精致的利己主义者于社会是无益的。”
少年振衣,可作千里风幡看;少年瞬目,亦可作万古清流想。作为少年,我们当常怀责任心,不负他人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