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怜的弟弟,今天又发烧了,躺着床上,好像动一下就会要了命似的。他面如死灰,用手一摸他的额头,热得好像加热后的平底锅似的,他的头是烫的,就连平时冰得如同冰块般寒冷的脚,也烫得可以烧鸡蛋了。
弟弟的烧一直退不下去,直到了第二天,烧就以飞快的速度直线下落,成了37.2℃,人虽然还有些烧,可却早可以活动自如了,真是和我一样,活生生的一只顽皮的“皮候”。
下午,我完成学校任务后,就拿起手机,放起了故事来听,这个时候,这个“病毒大魔王”,兴冲冲的向我放起了杀伤力不大,惊吓力却很强的第一轮进攻,他朝我跑了过来,我本以为他是也想听故事,我就把手机声调到了最高,本以为事情就这样结束了,可没想到的是:
他不但没停住,反而一点儿一点的朝我这儿遍蹭了过来,我怕被病毒感染,一激动,就想都没想就生气的对他说:“你别——过来了”,他有些伤心,低下了头,可我刚又一转头——,在我眼角处,一个人,卷曲着腿,用手支撑着地面,横着;吃力的一丁点的,迈力的把身体移了过来,不用说也知道,这个人,就是我弟了……
这个真是一个又令人爱,又让人气还使人哭笑不得的弟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