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红
群鸟从天堑飞过,不晓得是树太高耸还是天太低了。天是茫茫的白色,看不见它的无穷。
我走在稀稀疏疏的人群里,并不是人群,一群一群稀疏地在宽广的大道上分开走着。
我已经计划了好了晚自习要做的事情。
我按照固定地生理规律活了好长一段时间,可是有一段时间突然被打破了,我挺无能的,我没有调适好这一切,以至于我的心理意识、大脑指令与我的生理规律配合得一团糟,可以说是完全紊乱甚至互相违逆。
如果有一天手脚搭配不当了,你一定走不好路。
晚自习的时候,我的生理规律打破了我的计划,让我打开文档写下这些东西,而不是背单词、看高数,我写得很舒畅,也很心安理得。我没有想明天的事情,没有想那些计划。
这一切的开端令人无法控制,力不从心。我努力记单词,却感觉到状态不对,我开始在默写单词的本子上写日记,我想试图骂醒自己,可是不能,以前还有一点效果,现在一点也没有。于是我就写了这些字。
我感受到我无法操控和改变我这我行我素的生理规律,没有办法改变而不是我做不到,是我没有办法做到。
就像你偷懒,其实你只是自己控制不住,但我不是,我就是产生了这种隔离,就算我再努力扑在记单词上,都是不起效果的。我的脑子不会思考,它真的很任性。
可是我写这些字,偏偏头头是道,直抒心意。还很轻松。
我觉得自己是不是畸形了。
也或许只是我很久没写了罢。
我进入大学了,是新的痛苦的开始。我现在在看剧版《平凡的世界》。至于这两件事有什么关联,我解释不清,有些东西本来就是模糊的。
一个寝室四个人,一个班人数在学校超多的,四十个人,因为这个专业只有一个班。
混在环境里面,就是会遇到各种不一样的人,他们彼此间会有各种各样性质的隔阂,他们不明白自己,更不明白他人。
我还要碰到那些很正常却不正义的事情。这没什么,我都习惯了。
我不知道为什么有人喜欢给我贴标签,好的坏得我都不喜欢。我还那么年轻,我的生命还很未知和广阔。
我看到有人自称从泥巴地里生长出来,噬书,满口脏话,渴望金钱,可是他活得清醒,追着希望,一点也不俗套。他懂得什么是知书达礼,怎样去做个女孩子——就站在他所理解的立场上。这很让人心生敬意。可是有的人,文明加身,文明夹心。
我好想大肆地爱恨,就像武汉的风像泼妇一样抽着我的脸。
就这么活。
在阴沟底下里。
对了,武汉,你知道吗,还有我们学校。
我的宿舍在六楼,冬天里面我要去洗澡洗头发,我穿过了很长的长廊,在每一个弯曲的转角我都害怕有人会带着加速度冲出来撞到我。
你没有想错,洗澡的地方没有热水了,我把衣服脱的差不多了,我把水卡放上去,准备先洗个头发,绝了,没水,绝了。
我只好把衣服穿上,那感觉就好像的身体集中了特别多的脏东西和气味,汗水油脂什么的,现在又给我把衣服穿回去,我心态特别不好。
还有好多事情。
我第一次自己给自己化妆,室友现教的,我熬了好多年的黑脸皮终于被隔离提白了,这个妆非常自然,唇釉的颜色也很自然,这个卸妆水效果极好,还能润肤,不错。
我们这的沁湖和樱花,还有沁湖里的鱼,老天爷,这算我比较期待的一件事情了,愿他们明年都好好的发生吧。
我进了校报,的杂志部门,我不知道为什么我又干这行,我都想好了要学点别的,啥都会点,不至于就会瞎写个东西吧。我还是进了,我花几个小时写了点东西,算是交稿了,虽说写的是自己的事情,到后面我还是因为无法写下去把它改成了以旁观者的视角写成一篇小说,结果被组长夸了,还要我分享写法什么的,我咋知道我写的什么,我啥时候想过什么手法。
进了学校的文学夸夸群,哦不是,是很严肃的文学群,老师在里面推文什么的,下面一批人看都没看,直接夸成一条龙。
如果我有错,请让法律制裁我。而不是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影响我背单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