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候,他为你受了伤,用纹身盖住了伤疤,你摸了摸他的伤口,问他疼不疼,他说,爱,记不住,他留住,就好。
有一夜,雪下的特别大,你寸步难行,风霜冻得脸通红,他就站在路灯下等你,爱神终是抵不过上帝,上帝带走了你,血染红了雪,像为他开了漫天的枫叶。
他陪你身旁,说天真的好冷,你的手也好冷,一切都让他觉得冰冷,他像在讲故事,你就要闭上眼,觉得一切都好好听。
他把你的手放在胸口,那是你没感受过得余温,对啦,去年,你和他一起去看了,一条小溪,你脱下鞋子,冲下去,洒脱又自由,他配合着你,在水中,你的水花溅在了他脸上,他没生气,脸上的表情更开心了。
你躺在他怀里,说夕阳好美啊,他就像天使一样,夕阳为他度了一层光,你看他好温柔啊,好像第一次认识他。
你转头问他烟花美不美,他说你比烟花还美,你手背着,走着路,他从后面牵住你的手……但这些故事,以后说给谁听呢。
你好像再也醒不来了,你摸着他的脸,和夕阳那次,一样躺在他怀里,手早就落了下来,他的泪,就像那水花,泛起了层层涟漪,又回归了平静。
你要带走谁,别带走她,好嘛。
你看见,一位男人站在医院床位旁,纹着凶狠的纹身,留着眼泪。你是他的软肋,他的纹身,从来不是武器,是刻苦铭心的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