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与狗
1
一只流浪狗在大街上浑浑噩噩的行走着,这是一条繁华的大街。狗需要躲避人的脚步,才能勉强移动脚步。稍不注意,就会被行人踩到。
这是一只腿非常短的狗,走路慢吞吞的。它已两天没有吃到任何东西了,饿得肚皮贴着脊梁骨。它的毛又干又硬,没有一丝光泽。
它有气无力的走着,时常被人踩到脚,疼的它嗷嗷叫。而踩到它的人,听到叫声,会毫不留情的踢它一脚。
它那已许久没有闻到饭菜香味的鼻子,现在闻到了一股饭菜的香味。这使它异常兴奋,头脑变得清醒起来。朝饭菜的香味跑去。
是一个老乞丐,狼吞虎咽的吃着从饭馆里抢来的剩菜剩饭。狗蹲坐在老人面前,殷勤的向老人摇尾巴。老人停止了吃饭,眨动着浑浊的总是流着眼泪的眼睛,看着眼前这条脏兮兮的狗。眼神里充满了怜悯与慈爱,他们都是这无情的世道中孤独、悲惨、无助的生命。
老人把饭菜端到狗面前,狗虽然很饿,但还是舔了一下老人的手,以表感激之情。接着便发疯般的吃饭,老人用慈爱的目光注视着它,还用那双粗糙的大手抚摸着它干燥的毛皮。老人从昨天早上到今天早上只吃了几口饭菜。
狗吃完了,像老人投以感激的目光,转身离去。老人一直用慈爱的目光默默地注视着狗,直至狗的身影消失在自己的视野中。
2
老人想起了自己曾经养过的一条狗:
老人40岁时是一家房地产公司的老板,因为员工的失误,导致这所公司破产了,还欠了一大堆债。妻子带着仅有六岁的儿子无情的离开了他。
只有那条自己35岁时捡来的狗,忠心耿耿的待在他身。老人需要借钱还债,可那些朋友因为他破产了都不愿借给他。老人是一个无依无靠的孤儿。
那条狗时常用舌头舔他的手,用脑袋摩挲着他的脚,这使他很欣慰。
要债的把他告上了法庭。老人被判了25年。因为他欠的债是天文数字,根本还不起。况且是很多人一起把他告上了法庭。
他对那条狗说`:“你走吧!兴许能碰上更好的人家。”
可狗并没有走,它追着警车一路狂奔。在狂奔的过程中,那条狗出了车祸,永远的离开了人世。老人在车上,隔着玻璃,亲眼目睹了这一切,却无能为力,他的眼眶中溢满了泪水。
其实那条狗如果接受治疗,是能活下来的。可人们好像都没有看到他,对这种事已习以为常。交通员怕影响交通,一脚把它踢到了路边。
老人在牢里因为表现良好,提前五年放出了监狱。
老人已60岁了,不能工作了,只能以乞讨为生,遇到那条狗时已是出狱第12天了。
很少有人施舍给老人钱,调皮的小孩子经常骂老人是乞丐,遭遇到这种情况时,老人常常心想不能再这么窝窝囊囊的了,可他除了乞讨还能干什么呢?
3
老人晕倒了,是饿晕的。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