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就那么突然这么爽快地把钱拍在桌上,倒把安子龙、白灵儿一下子不知该怎么是好,弯腰去拿钱的手竟然有那么一点点颤抖。
这老板的葫芦里究竟有没有卖什么药?万一有,那葫芦里是卖的又是什么药呢?这个念头在两人脑海里一闪而过,但,也只是这么一闪,来不及细想。相视对了对眼,嘴角都这么往上翘了一下,微微的。
小荷作文网 www.zww.cn 手里掂着这500元钱,两人再次来到那片树冠如盖的榕树下。
小 荷 作文网 www.zww.cn 安子龙抑制住激动,催着白灵儿赶紧去充值。
前面三岔路拐角处的一家小店,就可以帮忙充值。没花费多少工夫,顺利搞定。
白灵儿回到榕树那里,摆弄着手机,手指的移动加剧了他们的心跳,他们甚至可以触摸到一种绝对兴奋而又有点莫名的快乐。那快乐,闪电般灌满周身。
“喂”,手机里传来一阵悦耳动听、如同微风敲击风铃般的声音
愣了半天,平时还算“牙尖嘴利”的白灵儿,竟只是硬生生地蹦出一句,“请问……您是……”,差点没把安子龙呛着。
对方也是有些迟疑:“不是……”,定了定神继而又改口道,“我是纪冉。”
“啊。”白灵儿看了一下手机茫然了。可是毕竟是处变不惊的大小姐,刚回神便继续与手机那头的那位女生攀谈。
话说了不少,就是没把问题的关键给解决,会话在不知不觉中结束。时间也花了不少,看看手机中的通话提示,十六分零八秒。
安子龙见没了个结果,着急起来了。
白灵儿也说不出是喜还是忧,茫然地说:“我们可以去了,只是……”只是什么呢?白灵儿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为什么接电话的是纪冉?而纪冉为什么又对自己莫名其妙地说着那么一段话呢?还一再叮嘱自己不能说出去?
面对安子龙,白灵儿最终还是犹豫了,没把那些话告诉安子龙。
安子龙怎会看不出白灵儿的无奈?改了改态度,正色道:“有什么事情去了再说吧。”
时间也不早了,竟觉得那些路灯,昏黄地斜照在因茂密而显得阴森的榕树上。一阵风儿吹来,白灵儿双手抱肩,略微感觉这有些凉意。
两人急匆匆地回去了。
第二天,两人神色都不怎么好,昨晚匆匆一别,都挺担心的,幸亏两人都很会装,从来不把心事明明白白地写在脸上,这才不会过于尴尬。
上班时间到了,昨天的事情本来经过一夜无梦的睡眠,几乎忘却了。路经办公室时,听见老板不知与谁对着话:“你还记得那次……”说到这里,老板压低了声,只能依稀能辨别出几个字:“……校园……这次新来了…………”往后就听不清楚了。
白灵儿和安子龙有种不好的预感袭击着他俩:是在说我们!
为了防止发生什么意外,这几天事情也不太对劲,想辞职又怕惹出事端,可是接下来这招他们可是吃不消了。
似乎老板发现了他们的存在,很“好心”地结束了电话,并打开门让他们进去。
“你们在做什么?”老板说这句话时意有所指。
白灵儿和安子龙很是纳闷,他们能做什么?你这个龟孙子老板做了什么还差不多!
“您做什么了?还问我们!”安子龙脱口而出,随后才发觉自己说漏了嘴。
“哦?我做了什么?”老板挑衅道,非要把这件事问到底。
“老板,您究竟想怎么样?”还是白灵儿应变快,既然事情到了这个地步,干脆打开天窗说亮话。
老板两眼直瞪着他俩好一会儿,不大的眼睛转眼透出一种狠劲:“来人。”
只见从门口进来几名大汉。一个头发染了一撮橘红色的大汉的手里拿着几张照片,脸上没一点表情地将照片往安子龙身上甩去。
两人把头凑在一起,那些照片,清楚地映着他们俩昨天拿钱时的身影。
可是,老板话锋一转“竟敢在我这里偷钱?坦白从宽,把钱交出来,好歹留你们一点颜面。”
完了完了,明明是向老板借的钱,这时怎么一转眼变成是偷钱啦?可照片上只有他俩弯腰拿钱的镜头,正因为弯着腰,单单从照片上来看,的确可以看做他们正在做着梁上君子。这这这……哑巴吃黄连呐!看着身旁的几个彪形大汉,能解释什么呢!打落牙齿吞入肚吧,人家明明就是要让自己钻进他们设好的圈套,要是辩解上几句,一定有不少拳脚落在身上。
不过,这时他们一时到哪里去弄钱呢?
老板见交不出钱,嘴角轻蔑地撇了撇:“我看你们也交不出钱来,留在这儿打工吧,我看你们也别想再干什么不正当的事了,我会派人侍候着你们的。”
这明摆了就是监视!说什么好听的,明摆着陷害我们。
刚刚明白过来的白灵儿和安子龙,气得四脚直跺却又无话可说。
阴谋之外还有没有更大的一个阴谋呢?还请看下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