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大殿，夏至终于问出了自己一直想问的事儿：“所以这里是哪里，你们又是谁？”
“嗯，”莫尘回头，道：“这啊，是月季城，是从很久之前留下来的。用上边的话说，就是一座地下城，或者说是另一个世界。”
夏至：“哦😐……那你们又是谁？”
“我们啊……”莫尘突然问他：“你信这世上有活了几千岁的老妖怪吗？”夏至点点头。莫尘接着说：“那我们也差不多吧，都是死过一次的猫了。”
夏至：“？！啊😦，什么意思啊？”莫尘看了他一眼，说：“意思就是，我们不算活着，也不算死了。半死半活吧，这片湖就是最好的证明。”
不知道什么时候，他俩已经来到了一片巨大的湖泊边。
湖水很清澈，却忘不见底。黑夜倒映在湖里，无数点点繁星编织成的银河也浸没在湖中。湖岸生着许多一人高的芦苇，风吹潇瑟，芦苇荡漾。湖边大理石的缝隙里也长了很多细长的杂草。
莫尘走到湖面上，对一脸不可思议的夏至（作者：说真的夏至他小时候掉进过水里，差点儿淹死。）说：“上来吧，不会沉下去的。”夏至小心翼翼地上去了，然后，他，发现，真的不会掉下去。
莫尘：“这是一片灵湖，它能让生物看见自己的过去，也能看见自己的未来。所以猫师经常来这儿……”
夏至对莫尘刚才说了什么一点儿都没听，因为他发现这湖里居然有鱼，刚才他跟那条鱼大眼瞪小眼了好久。此时才回过头来。
突然他先发现了什么事大喊一声：“你咋没倒影？！”
茅寒春 点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