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大概离晚上十二点只有几分钟了吧。
窗外的风景,窗内的人,该睡的早已酣睡,不该睡的也已沉睡。
我关了灯,坐在坚硬如铁的木板床上。
虚伪的做着一个绅士的姿态,在暗无天日的江湖立足。
于是,不假思索的做梦。
清醒的梦总归有些让人沮丧,沮丧难免失望,失望难免悲伤。
人在悲伤的时候,总会用几滴眼泪或者几十滴眼泪博得仁慈的人的垂怜。
而我的悲伤无泪,或许压根我就不是个有心人。
连影子都藏进枕头下的书本,也许它喜欢黑暗。
或者由于阳光太过于强烈,把它晒得形同于黑。
我该拿什么来祭奠这一天的流失,忏悔?
可是我该为谁忏悔?
我又该拿什么来忏悔这一生的过错,死亡?
可是我罪孽并不重,我是个贪生的人。
那句所谓的好死不如赖活着,融入我的血液,被我发挥得淋漓尽致。
之后,我成了小人,做了懦夫。
在该爱该恨的年纪,这个世纪太繁华。
都说蝴蝶恋花,当以酒为茶,我娶你嫁。
风过后还是风,窗外没有三更的鸡叫声。
城市的月亮没有乡村的圆,我咳嗽了几下又继续写。
然而,对于爱情。你的姓名留在了远去的曾经,
那么:
谁告诉我,曾经是什么?是饭还是菜,是山还是水。
不过是多加几笔的江山,交给输的人保管。
对,我想做的事很多。
但是,就光做人这一件我就已经很累了。
所以我也想躺下,无非就是一闭眼的事。
可是,遗憾之后还是遗憾,想找的答案还是没答案。
正在爱的人也将呼喊,我不要做坟墓里的僵尸。
我独立特行,只欠看淡生死。
有梦就有希望,这一觉只愿早点醒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