旋落下指间戒指里的秘密,我理了理凌乱的发绺,黑色的形体衣,在未开灯的房间里,依稀勾勒出轮廓的线条。
飞旋,在舞台中央悬下的绳索上。
丝绸的柔软,紧绷着韧带和神经。
一触即发的空气里,没有人感到窒息。
旋,飞,落——
阴谋的开始,我依然傲然的微笑。
脚跟,手臂,指尖。
游走在冥乱的思绪。
在那个夜,乱了,灼伤的目光。
微笑,依然鬼魅而妖娆。
C.
赤裸裸的目光,一点一点,躲在舞台下的黑暗里,渐渐吞噬,一点一点,刺穿那完美的微笑。
舞台下只有零星的人,墨镜的主人,和墨镜主人的保镖。
保镖,多么可爱而可笑的名字呀。
——
是时候了吧。
时候到了吧。
脚尖轻点冰冷的地板,划过光滑的台阶,绷紧的脚背,离开了刺眼的光辉,又被紧追的闪光逼回了命令的城池。
微笑,一点一点凝固在唇边。
可是,依然要微笑。
目光扫过,落在,凌乱,停留。
就像那匕首的光芒,一瞬,刺在了面前。
停住,在墨镜的面前,墨镜反光中,我清楚地看见我孤傲的微笑。
一挥手,保镖零落离开。
一丝不苟的发际也会凌乱。
推开的椅子,在他的背后,坐下。
他转头,手指上的戒指闪着刺目的光。
伸手。
想捏住我的下巴的刹那,他的微笑凝固了。
——背后的手枪,已经被握了很久。
我依然微笑,邪气而冰冷。
推开,起身,摘下他的墨镜。
孤傲的笑。
一拂手,他右手腕处,黑色的蝴蝶,华贵的紫花纹,颤抖。
“你——是,蝶..蝶影....”语句疑问的语态却已没有半点疑问的语气。
“嗯。很聪明,不过——游戏结束了。”
他的瞳孔一点一点放大,里面我的微笑也一点一点放大。
在转身的瞬间,我的微笑落了下来。其实并不喜欢微笑呢。
不过,回头的刹那,嘴角又勾出了半怜悯半嘲笑的弧线。
又一夜,结束了。
D.
从那个秋叶开始飘零的暮秋开始,很久很久了吧。
就像没有的灵魂的躯壳,在每个夜晚,有目标无目的的漫过时间的潮汐。
落寞的夕阳,躲在古堡那尘埃的墙壁后。
似血残阳,染红了天际的云,染红了那年的枫。
古朴的石门,被推开,扑面的尘埃,迷茫路径。
径直的穿过走廊,沿着下沉楼梯旋转,跨过矮矮的堤门。
左转,落满灰尘的欧式墙桌,香槟酒杯里的液体,看不清历史的年轮。
拐角的石墙上,斑驳地轨迹,记录了不为人知的秘密。
右转,拐进木门。黑暗的空气,随着木门吱——的旋毕,灰尘飞扬的呛人,窒息——
忽然有了光,很弱很弱,却在黑暗中点亮光晕。
蜡烛的光,映着不远处那人的脸,青色的血管,有着致命的气息。
“蝶影——”
像是从很远处飘过来的声音,幽幽若悬,飘渺着。在传播的轨迹里静静零碎。
金属腰饰摩擦着皮革,发出零零碎碎的声音。
宽宽的黑色墨镜静静被摘下。
黑色的电脑,荧屏的光,很淡。
拉开的木椅上,她的微笑更加寒冷,妖娆。
P.S.不管如何,我都会写完,因为,这是为你写的,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