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方的雪一直是空谈,不见得它来自何方,也不知去向。渐渐的,不会有人留意了,就像现今,它的飘落连孩子的涟漪都不能泛起。
他长在风里,被善良镶在了路旁。一声哨响,一旗横档,管你奔驰宝马,都得停在斑马线旁,让那祖国的小花朵先荡过。他的出现我已经忘却了时间地点,只希望现今的他已在安享晚年。
那天好冷吧,我骑着自行车上学,到马路旁等车时他很早就在那里了,他冲着我笑了笑,呼出的雾气被风散开了,我也礼貌地回了回。车很多呼啸而过。等的人也多了起来,他或许是等着急了,一个往前挡身,一声哨响他一横旗逼停了行来的车,那车猛地一停,车主也往后扬了一下。车玻璃刚擦亮吧,我瞟了一眼司机,他满脸的不悦嘴里还骂着什么。他没看到,也不愿意去看到,他望着来往的车继续吹着哨子催促人们快点走过,我们的脚步也疏远了,只留他在风里等待下一批的人。
他是一个退休的老人,学校的志愿者。没有工资没有保险,兴许连那声谢谢都没有,但他还是依旧默默地在义务劳动,保证我们过马路的安危。他起得很早,太阳刚出来的那一刻他已经在路上了;他睡得很晚,星星月亮都闭上了眼,他才骑着单车回到家中。
老人的晚年是个寒冬,他从温床爬起为他人的生命护航。或许说得太大,只是觉得不容易,在这个越来越自私的社会中,倘若这类人能一批又一批地去改变去服务社会,那么社会上的冷漠、那一阵的寒冬,不就灌满了春风?还好,现在还不热呵。
走过冬天,我们走过了社会两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