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中生作文:议论文阅读指导

(三)只是觉得有话要说


太阳的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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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晚突然想起了些事,也想干起些不太好的事了,这说起来就是一些时事评论之类的,只觉得对大家会有些帮助,对于生活我们可以有更多的一些思考,对于网络世界,我们可以有更多的一些关注。此辑中,我将发表三篇文,两篇转载的,一篇是我自己写的。
(今晚突然想起了些事,也想干起些不太好的事了,这说起来就是一些时事评论之类的,只觉得对大家会有些帮助,对于生活我们可以有更多的一些思考,对于网络世界,我们可以有更多的一些关注。此辑中,我将发表三篇文,两篇转载的,一篇是我自己写的。好吧,这些是我写的了,显然都算是时事评论,但我还是得承认自己不如前面两位,3000字是有点啰嗦,如果有不怕死的,可以来挑战一下神经极限吧!)  
    这份情绪大概也隔了几个世纪了,昨晚闲来无事,便翻出了那本早已沾满灰尘的《说事》,走马观花似的几眼,竟让我有了些还旧的感觉。刘一哲先生,其实对于我们而言,我更喜欢叫他一哲哥哥,因为他的文章让我找到了一种亲密的感觉,这大概是作为一个青少年心中共有的一种心灵相犀吧!也正是这份特有的情愫,让我背着内心颇为无奈的指责,让我挣开学习的枷锁,在百度上输入了“说事,刘一哲”。然后,第一眼所看到的便是你的文章了,看完之后,心潮并未波动,只是总觉得有些意外罢了。也许一年多在转瞬之间也恍惚如几个世纪,旧事重提真的是一件毫无意义的事。但我还是要说,这并不是因为我有意要偏袒某人,如果说我是个人的偶像崇拜,那么也错了,从封建主义中破茧的新一代青年应有的是他们思想的独立与自由,而这大概就是一哲先生所教予我们的一个道理。大多数评论家在说起为什么那些大作家想写文章,为什么要写文章时,似乎就千篇一律地说一些“民族责任感”“爱国情怀”之类的话,而很少有你像一哲先生这样直白地告诉你:我只是觉得有话可说,有事要说,所以我要说我要说的话,要做我要做的事。很多读者都能体会到,这就是一哲先生文章里的个性,就是80后青年的个性,就是新一代的个性。  
    买了《说事》之后,我觉得这是一本不错的杂志(当然,是就我而言),于是我便将这本杂志拿给我们同舍的看,没想到这却让我们宿舍不再沉闷了,大家开始议论,有时候开开玩笑,学习压力豁然而解。说起对一哲先生的评价,我们认为他是一个实在人,以富于生活化的文风,以幽默的辩证观向读者讲述他的观点,更因为那些生活化,趣味化的言语而让读者易于接受。现代的许多文学作作家天天呼来喊去的,其实都是是废话,如果这些话每个人都听得进去,那还用得着你喊,还是一哲来得直接,不会教,我还不会骂吗----“除了说洋人是还是猴子呢,我们还能做些什么。”“祖上积德也好,缺德也好,那是祖上的事,轮不到现在的人替他们的骄傲,不是么?”他不绝对地否定他人的观点,也不放弃个人的意见,如果假设他在跟你说话,那么他没有争论,而是用商量的语气----“对于自以为被今天抛弃的人,活在昨天未必的人,活在昨天未必不是一种自我安慰的办法。只是这种办法很危险,放弃了今天,便也就没有了未来。”后来同舍的同学在《语文周报》上发现了一篇文章属名是一哲,我在我们的语文练习卷上也看到过一次,我们想大概可能是一哲先生吧,可见一哲先生的文章必有可取之处,特别是对于我们青少年也有一定的教育意义,不然也不会让我们英明的老师们选进阅读理解里了。不知道宏越先生对我们现在的学生的了解有多少,现在的学生有甚之晚上读到晚上12点多,周未也得照加工,如果是高中,那么读到凌晨1点也不足以鲜有闻。可见学习压力有多大,最近不是来了个“阳光体育长跑”吗,其实这大概只是那些吃闲饭的政客想搞些政绩吧,可以想像,每天长跑2000米,且不说一个操场能否容纳几千人同时跑步,就是有那么几个足球场,2000米也不是每个人都受得过来的,就连我这个体质不错的人,也来得有些勉强。可是目前我所看到的只是不务实际的吹捧,而没有客观的批判,倘若是曾经的焦点访谈抑或是一哲先生这样的人,他们现在会说些什么呢,他所的话至少是针对大众,比单纯的个人批判要来得有意义。六君子倒下了,中华民族的魂还没倒;可是我们正直的总理朱镕基爷爷总理今昔在何方,天下无人治腐败,无人敢站出来正言辞了吗,朱爷爷所扶持的“焦点访谈”此时说话也半摭着脸了。时代不同了,时代的进步带来了民主,那是贿赂,它叫你把嘴巴管好了。此时的青少年多么向往百家争鸣的年代,还有那个思想言行自由的竺可桢时代啊!可惜,百家争鸣之后来了个独尊儒术,竺可桢还在,却来了个文革。而今日呢,只是文人之间毫无意义的相互批判罢了。当然,和我一样,你是觉得有话可说,所以要说,再加之你本人好书评,而且本身不带恶意,并不是我所指的那一类人。从一个国家当前的政治局势来看,言论自由也是不可提倡的,因为很多人的素质还没上去,很多人都不怎么爱国,可是,这种人也不一定有一哲先生在内。  
    后来我再去买杂志的时候,没看到刘一哲的名字,而且因为老师禁止学生看杂志,还有学习压力大的原因,我就再没去看《说事》了,刘一哲的名字也并没有在我头脑中留下太大的印象。不过现在一看仍有别样的感觉,虽然这本书里的几个作者都是用八十后的原则进行写作,不过一哲先生的文章却更独具特色,“老刘说事”中的那种辩证表达即幽默风趣,又接近于生活哲理,你不觉得这样应该叫做大众文学吗?当大家学会了言语要这样表达,当粗鲁的人学会了这样的含蓄,当无知的人在快乐的心情中明白了道理,那对于社会个人,是益是弊,不言自明。也许一阵新事物接触地多了,你会觉得他的观点和风格显得单调,好像多篇下来文章有意思的重叠,但我想,这不妨可以视为一哲先生的一种风格,我们的国民教育一直号召人们提高道德素养,要有爱国情操,可是说来说去,这毕竟也只是在少数人身上实现,主要是因为这些提高道德素养之类的话只是一个概念性的问题,实践才是实践这一切的唯一方式。一哲先生一次次地从言行上给予我们指引,“有人在街上问你:你是猪吗?你怎么回答?|答案一:我不是猪|答案二:你他妈才是猪呢!|如果你选择的是后者,那么恭喜你,你的智力至少正常。”“我就纳闷了,你说我不是中国人我就不是中国人?同样的道理一个类似于超女的海选,说长城不是七大奇迹,长城就不是?倒是我们一些同胞的极度自卑,让人耻笑。”这是很简单的道理,但却是精深的生活哲理。为什么农民不开心,因为他们需要这样一本让农民看的书。文化人的眼光不表达大众的眼光。从心理学的角度上来说,一哲先生的文章在社会中也是有价值的----至少它不会让你得神经质。  
    当然我不得不承认他们在办杂志的理念上本身就不顺应这个社会。大概言语权掌握在中年人手上,而他们将希望寄托于青少年一代本身就是过于理想化的。再谈起一哲先生的文章,我觉得有很多没有做到精简,而且风格和思想上还需要经历更多的锻造。我读的时候,往往觉得他在陈述一些与主题似乎不大符合的数据,而结尾确确实实是让人“出乎意料”。这对于那些谨慎的文学创作者而言不失为一大忌,他大概记“艺术”而忘文学了。也许也正因为他涉世未深,他对于人情世理的思考还未至深刻,他现在的创作阶段只能算是“加工,处理”而不是“创造”,他只是对二十多年所积累的经验进行加工而创作罢了。当然对于任何人的评论出自于一个仅仅是高一的学生实在不恰当。对于他一个人占了风头这事我想也另有原因吧!试想现在的哪一个人就是根木头而没有任何想法呢?编辑如何愿意把所有钱放进他的口袋放进这个刚出道不久的小伙子,而其它编辑如何会面对着一个乳腥未干的小伙子在他们面前尽出风头而无动于衷呢?这一切猜想的结果已然不重要。一场争论是通向真理的捷径却同时也是战争的开始。  
    我觉得我似乎是歇底斯里般地说太多了,心中话还不少,但说到这里连我自己也有些疲惫了。最后我想声名一下,我说这些工不是有意偏袒刘一哲,我只觉得每个人在民主自由之下都应该有他们存在的意义和权力,只要他们的言行并未触犯法律。这个世界上确实害怕那些总说真话的人,然而作为普通人,我们还是希望身边有那些愿意说真话的人,我实在不愿我们的社会因为种种因素的制约,而没了正义,我是一个想说些话的人,所以我有点害怕那样的情形。希望鸿越先生能够理解。  

 
 
位置:精品区   年级:高中1 关键字,时事评论
来源: 字数:3178 投稿日期:2009-4-6 0:46:00 点击:
  樱之桃 点评

推荐3星:[樱之桃]2009-4-6 0:57: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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