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渡过这般的河吗?乘一叶扁舟,没有同行人,不知目的地,只有掌船人告知的灯红酒绿。
许是我出生那段日子给了家里人太多的惊吓,他们待我变多了几分小心,但这份小心曾几何时让我感到尴尬和无措。上了几年小学,我开始有了自己的想法,或大或小都是在我的大脑中制作的。我会想着和三五好友结伴玩耍,最好是没有背后母亲的看管。母亲同意我去玩的条件只有一个——在她的视线范围内。我跟朋友在前面不自然地走,母亲在后面自然地走,原本满肚子准备的话题,顷刻间堵塞住,我和朋友对望,我能肯定她眼神中透露的和我是一样的感觉,不尽兴而归。
外婆家是个实实在在被青山环绕的地方,全屏放大3D版的绿,激发我体内狂野的欲望,想要不顾一切的漫山遍野。但这样的野总是不被认可。我的青草地成了坎坷的小石路,母亲说走这条路比走地里安全,不会弄脏衣服,也会很快到家。到家了,很快,没有摔倒,衣服也很干净,但是闻不到我臆想中的味道。
你走过那般的桥吗?似曾相识,只模糊到桥影,就想与故人约定重逢的地点。
我以为我人缘好,朋友多,但我忘了君子之交淡如水,朋友和朋友是有区别的。找到朋友可以很简单,但找到一个像你一样有着同样“病症”的朋友并不容易。你们走在路上,一个兴奋的拍了另一个一下,指着前面一角,她便心领神会,所谓的迷之笑点。
喜欢就要克制,爱就要放肆。正因为有着这些人的爱,你才能够如此放肆。
我的河没有尽头,但我指掌这船桨。
那个桥不曾存在,我未来过,但现在我却真真确确地站在上方与友看细水长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