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风吹过,定格的画面不会破碎;雨打日晒,定格的画面永不泛黄。岁月流逝,定格的画面仍旧鲜明,于记忆中永存不去。
以前一直想去乌镇,想去领略它的古老,想去享受它的安逸,也想去探访茅盾笔下的那个林家铺子。
第一次接触乌镇是从我爸爸的口中。看他眉飞色舞的描绘的乌镇的古老,我很不以为然——不就小小的一个镇嘛!用得着说的如此天花乱坠?古老?我就不信它能比河姆渡还古老!第二次接触乌镇是从自己的眼里——从哥哥带回来的照片中,我注视了那幅画很久,开始对自己先前的不以为然感到怀疑——这乌镇真的是够古老的。
按捺不住的好奇心让我猛做乌镇梦。还曾雄心勃勃的策划与朋友一起前往。策划归策划,我们的策划没有结果,我们父母总是会有许多理由阻止我们。
机会总会有的,只不过迟了些。上次暑假我们一家人报团去乌镇。也总算踏上乌镇的土地。踏上乌镇好像就能闻到古老的气息;我们临近河道,古老化作流水静静的流淌;我们跨上拱桥,古老化作青苔生长在石砖上;我们来到药房,古老化作药味弥漫在空气中,我们走进染坊,古老化作蓝花印染依附在布帛上;我们观看皮影戏,古老化作那一根根线牵动着皮影一举一动……
所到之处,除了古老,还有安逸。河水是静静的流,药味是缓缓地散,不帛是轻轻的飘……这个小镇安逸的接受着午后阳光的洗礼。有人在纳着鞋底,敞开着的门正中挂着中国结上垂着一串银铃,轻轻地飘,随风响。
也许乌镇是一幅画,不知是哪位大师画的,虽然只是暗色,却把古老和安逸给了乌镇。也许乌镇是一首诗,不知是哪位大诗人咏下的,虽然没有抢眼的文字,却将古老和安逸给了乌镇。
短暂的一天,望向乌镇的最后一眼落在了那条河上,它还在静静的流淌,有谁知道它的尽头在哪儿吗?如果无人知晓,那么我祝愿它永远流下去。
或许若干年后会忘了这一天。但不会忘记的是我曾去过一个地方叫乌镇。那里只属于古老和安逸。乌镇的画面将永远定格在记忆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