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抹疤痕,是那么的触目惊心,在白枳的腿部那一抹鲜红的疤痕。尽管有衣服的包裹,还是遮不住的红。你儿时的意外为什么要我来承担后果。凭什么凭什么。那个疤痕,已经伴随我了十多年了,让我拥有这耻辱般的生活,他们说我扫把星,你为什么不出来伟我作证,为什么。那抹旧疤痕,红的牵动心弦。
疤痕,代表耻辱,可耻的疤痕。接过,那暗红色的花边旗袍,我将去他家里,接过爷爷的嘱咐,我要去盯着他。只是,我,不想去。他,是我遥不可及的梦想,不像这疤痕,轻易的就能得到。
我脑海里闪过一幅幅图片,每张都是那血肉模糊的身子,那腐烂的身子,我只能无奈的求他离我远一点,久一点,别挨我这么近。每次想到这个,脑子就如撕裂般的疼痛,就不拉起我的那块疤痕。又流血了,呵!你可不是我想要的,尽快离开我,那疤痕,无知的依赖上了我。明天,是重要的日子,他,会来,只有他不嫌弃我,但是终究,爱不上我。我即将穿上那件暗红色的花边旗袍,可竟然遮不住疤痕,我恨它,是它,将我的未来毁灭,是它,将我前进是的光烛熄灭。
繁星还在亮着,可是为什么物是人非了呢?洁白上的床单上那一抹鲜红,我攥这刀子,在疤痕一点一点的刮着、划着,我勾着嘴角,唱着那首歌,,任由着它将我我的床单染红,向红嫁衣一样的红。一直划着,那个伤口已经又裂开了。
哥哥,或者,我死了,那些人也许也少了我这扫把星,会开心吧!应该不会再皱眉头了吧!我想再见他一面,一会也行啊,背影也可以,只要让我见见他,可以吗?见完了他,我就来陪你,好吗?哥哥,你不要批评我,我只是见见他,不会做什么的,不要说我为了你放弃了生命,这是我自愿的。用着沾满鲜血的手抚摸着那黑白照片上的哥哥,抱着那照片哭了一夜。
悦耳的奏乐声在礼堂响着,她穿着那件旗袍,昨日的伤疤比以前更加绚烂了,今日却像是特定的花色一样嵌在腿部上。她坐在角落的双人椅上,双腿交叠着拿香槟杯,眼睛盯着门口的一举一动,香槟在喉咙里如丝绸般的划过。门口突然躁动起来,她知道他来了。他身着一身黑色西装,系着暗红色的领带,端庄而不失文雅。他身边牵着一个姑娘,她心凉了下来,没想到几天没见就有了一个姑娘了,呵!她上楼拉动了闸门,整个大厅黯淡了下来,女人们个个尖叫,直往男人们的臂膀里钻。她走向他,踮起脚尖,在他耳边说:“我爱你,再见了,我最爱的人。”热气撒在他的耳根,他微微一愣,随即伸手想要抓住什么,可是,只剩下空气。
她坐在床边,又在玩弄自己的小刀,那把不知沾满了多少鲜血的刀。一点一点的弄着,又喝了一杯药水,然后继续开始了游戏。一滴一滴的血从他的身体里流出来,染红了被褥和床单,原本温馨白净的房间,却有了一席鲜红的色彩。药品发作了,她猛地挂了几下,像是想在这世界留下一点痕迹。
床边有两副相框,一副是哥哥,一副是她,那抹娇艳的身体是多么的出众,可是那抹伤疤让他更加出众,她身着那件旗袍,疤痕在她腿部游荡着,也许,那疤痕也是她生命唯一的见证者。那抹旗袍下的旧疤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