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画般的“伊人”:
你要叫我如何不言语呢?孔夫子他老人家都发言了:“知其不可为而为之。”明知道是不可做的,却偏要去做。他老人家教育我们是要如何地去任性呀!又何况,他是如何的强调言辞的作用——因此,我以圣人之道理,必须向你言语!
孔夫子尤其有审美观,他的学生问他诗经中的“巧笑倩兮,美目盼兮”是指什么,他说是指画画的技巧。这句不过是描写美女的诗,他却说成画画,可见“美人如画”是圣人他鼓吹的。所以我义不容辞,为了传承这种伟大的圣人的思想,我不得不将你比作画中人。尤其你笑的时候,我总觉得朦朦胧胧的,真像达芬奇画下的圣母像,犹如她们雾水般的笑容一样。拿你比作蒙娜丽莎也不过分,有时在梦里梦外,我都感受了这几分朦朦胧胧的神秘。无论梦中还是现实,仿佛都成了画,成了你身后的背景——因为你是画中人。
你是画中人,也是诗中人。不要怪我总拿诗说事,“不学诗,无以言”也同样是孔夫子的话。你是诗中人,像极了《蒹葭》里的“伊人”。诗里说“伊人”如何如何于水流中游走,诗人跑到上游,她仿佛在水中间;跑到下游,她有仿佛在水中陆地;到中游,她又到另一处。反正就是寻不到寻不到,有时我在梦里找你,有这种调皮的身影走来走去;在现实中又何尝不是?
你收到这封信不能怪我,孔圣人他作的祟。他总催促我催促我,最后我不得不写了这信。两千多年前的人都在呼唤我去这么做,我又怎能不执行?不然,又要有一堆千古圣人来催促我了。你若要怪,怪这些臭老九吧!
被孔圣人所迫而写于8月8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