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在此之前,我们得先等一下。我在等一条很重要的消息。”徐克武盯着手机不停的刷屏,显然,他要的消息来源在遥远的天边。
“我想,这应该是一起机关性的随机犯案。”
“嗯?”从徐克武的鼻音中可以听出他的讶异与疑惑,“机关性的随机犯案吗?我怎么觉得应该是蓄意谋杀呢?”
“蓄意谋杀?不不不,这不应该。你看看现场发现的线索,很显然的是制作了一个可以无限保存的机关,等待成文触发机关的作案啊?怎么会是蓄意谋杀呢?”
“你说的不错,但是这只是表面,你有没有考虑一个因素。(手机响了)喏!”徐克武把手机拿到聂风面前,聂风仔细读了一遍,稍加思索,点头对徐克武道:“这样看来的确是蓄意谋杀了。既然这样,那么案件的类型已经确定。手法什么的你我心里应该清楚。问题的关键就在于指认凶手之后的决定性证据是啥?”
“不对吧,应该是入后把凶手的而范围确定并且把凶手揪出来才是本案的难度所在吧?”
“呕?”聂风有点惊喜的看着徐克武,“你我心中的疑惑不一样就说明你我对于此案的认知还有不同。我有预感。我俩交换情报这案子就破了。”
“嗯,也对,说说看你怎么确定凶手范围的呢?”
“这个啊,还得从房间里的灰开始说起……”
……
凶杀案所处的房间隔壁。室内十分安静。
屋子里面有着一般人家不会摆放的东西,一个灵位。上面写着“夫徐永康”灵位前有一个落满灰的香炉,香炉里面火苗旺盛的正在烧着一根绳子,绳子已经快要烧到了尽头。
一位妇女站在灵牌前静静的看着香炉里面的细绳子慢慢燃烧殆尽。当绳子烧到最后一丝不剩之际。妇人笑了。
烧完绳子的妇人长舒一口气。正当她想着要放松的时候,敲门声吓了她一跳,小心翼翼的开一点点门:“什么人?”
“警察,在你家隔壁发生一起凶杀案,现在想你录取口供,请问你能让我们进去吗?”两名警察想前来开门的妇人出示了警员证。
没有理由拒绝,而却越拒绝,越遭受警察怀疑。妇女索性开了门。让警察们进来。跟随着警察进来的还有两个看起来十分年轻的小伙子。
……
“看。”聂风指了指隔壁门口,“要去录周遭人群的口供了我们也去听一下。也许有些线索。”
“嗯。”随大步流星紧跟在警察后面。
进门,聂风用力一嗅,闻除了一股不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