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九、八、七、六 ……”
一群人挤在昏黄的厨房,踩着拖鞋在厨房间穿梭,热气在厨房间蒸腾,充盈整个厨房,把每一个人的脸蒸地发红,颇有过年的味道。门外的人踩着椅子,把手中的对联贴到门旁,又把手中的福字倒过来,贴在门的中央。耳畔又听到后方厨房传来的“交响曲”。只听得银刀在案板上切菜的声音,菜被放进滚烫的锅发出的声音,火舌舔着锅底发出的声音,水流冲击着青菜的声音,叽叽喳喳的人们温馨地谈笑风生,时不时传来间断的笑声。
顿时觉得厨房门口像个神奇的传送带出口,不停歇地送出盘盘饭菜,摆满了整个餐桌。“一盘 、两盘……”数着数着,就忍不住伸出手。
窗外的上空充盈着斑斓的烟花,阵阵响声流连耳畔,楼下的房屋灯火通明,透过窗户依稀能听到兴奋的叫喊,被路灯逐渐拉长的影子三三两两地相互交叠,笑声在烟花散尽时飘进了我的耳朵。
在这个特殊的日子里,听着不间歇的倒数,望着灿烂的花火,阵阵笑语在屋内洋溢,似被那红色的温暖包围。
“五、四、三……”烟花似乎蠢蠢欲动,人们拿着火源,只听见倒数声:“一!”火源点燃了导线,瞬时间烟花冲上夜空,适时地“平起一声雷”,“激起千层浪”。我听见人们的叫好声、鼓掌声,烟花接连地绽放在上空。当烟花散尽、声音渐去,已是新的一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