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暗的灯光,朦朦胧胧,勾起我对那遥远时光的怀念记忆在画面中定格。
我躺在床上,看窗外太阳一点一点逃跑,看天空由蓝变成危险的黑色,任凭着黑色吞噬着我的心,我望着天花板,无神的眼睛里充满了空洞,令人陌生。没有血色的嘴唇衬得脸色苍白,我发烧了,不能出去玩耍,只一味地干着那些家长认为该做的事情,像行尸走肉般,走进丧尸的世界。
门开了,妈妈端着粥走进来,坐在我身侧拿起勺子喂我吃饭,这让本来心情烦闷的我更加烦躁,“我又不是三岁小孩,每天都喝小米粥,难喝死了”。妈妈有些惊愕的表情,让我的内心有些缓和,我又将碗筷都挥到地上,粥洒了一地,碗碎的不成样子,看着妈妈伤心的表情,内心舒畅无比,她什么也没说,扫干净小心翼翼地走了出去。
月光将柔和的月光洒向大地,安详覆盖了大地,距妈妈进来已经有两个小时了,她生气了吗?顿时恐慌向我侵来,我慌张的穿上鞋,拖着虚弱的身子村找那个熟悉的身影,报复的快感已经消失的无影无踪。走出卧室,看见厨房的身影,微微安心。这么晚了,妈妈在干嘛?慢慢地靠近,一股香味扑鼻而来。什么东西,好香。浓郁的香味勾起了我的好奇,厨房昏暗的灯光是使内心更加好奇,她在熬粥。奇怪,她怎么又熬粥?视线一转,看见桌子上的杏仁和牛奶。原是她做了我最喜欢的粥,再看妈妈,坐在小凳子上微眯的眼睛一睁一合,还不时的摇摇头,揉揉眼,却始终盯着墙上的表看。这种粥必须卡准时间,时间或长或短都会变味,粥好了,她猛地站起来,随即快速的关闭电源。我悄悄回到房间。
微微回神,昏暗的灯光隐隐绰绰,妈妈那摇晃的身影定格在我记忆的脑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