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传,在去往地狱的黄泉路上,生长着一种花,那花是那样红,犹如血一般,那花是地狱中的唯一一种花,死者的灵魂闻到这花香,将唤醒死者生前的记忆。
在我的脑海中,仿佛也生长着一株彼岸花,只是,那只是暗绿色的,绿得是那样忧伤,仿佛失去了灵魂一般。只有叶,没有花,那丛没有花的暗绿孤零零地生长在那一片“乐土”,仿佛在等待着什么?守望着什么?
哦!我这才记起,“彼岸花”还有一个故事,相传,一个男的和一个女的相爱了,但那女是“妖花”一族,被“法海”打入地狱,那女的便在那黄泉路上扎下根。几十年后,那男的也去世了,他来到奈何桥,匆匆喝下孟婆的汤,忘掉一切,那化作花儿的女人认出了他,拼命地呼唤着他,那男的不知怎的,好像被什么东西牵引,一头扎进了旁边的“三生石”,这样,就可以化作那浇花的泉水,那男的和女的就可以永远在一起,可是,刹那间,花开得疯狂,不一会儿,黄泉两岸开满了红色的花朵,却不见那叶子的踪影……。就这样,一千年过去了,那花也就守望了一千年,花落了,长出了忧绿的叶子,又一千年,花儿绽放……。就这样,不断得循环着,而那男的姓名叫“彼”,女的叫“岸”。就这样,有了彼岸花。
可我就纳闷了,我的脑海中怎会有一株无花的“彼岸花”,而且,根还“扎”得那么深,忘也忘不掉。
就在几年后,一件事的发生使真相大白于天下。那次离别的响声回荡在我们的耳边,我们依依不舍地道别了我们朝夕相处的母校,与我们最好的朋友道别。
记得,初次步入教室,一切是那么是那么陌生,甚至有点害怕。记得六年级开学的第一天,我就迟到了,我匆匆走入教室,自觉地走到教室第二组最后一个座位,接受全班人的冷眼,心想“这回完了,开学就给大家这么一个坏印象,以后怎么‘玩’啊?"可是,过了几天,由于我的表现良好,加之成绩不错,我从”差生营“转到了“学习优秀营”--“三组第二张桌子”,在这里,我认识了“丰哥”,并且“拜师学艺”。还有,我后桌的同桌,我唯一的女性朋友,她长得很美丽,短发下是一双充满智慧的眼睛,一张“刀子嘴”能说会道。还有……。
离别之时,竟是那么不舍,那么悲伤。教室里一片寂静,大家都只是笑笑,不说话,生怕一开口就滔滔不绝。时辰已到,我们离开学校,在那校门口,我望见了她,一袭长裙,飞舞着,像那仙女下凡,我想说什么,可是说不出,她望见我,冲我笑了笑,似乎也想说什么,但是说不出,凝望许久,一声“再见,我最好的朋友。”打破这寂静,结束了这场告别。霎时,那草枯了,随即,那朵脑海中的花开了,是那么疯狂,那么肆虐,那花是如此红,像火,像血,不,像那股源源不断的力量。
彼岸花,千年守望,不得一见,可那花依然等,那叶依然望,只为彼此。如此之执着,岂能之不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