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逝去的初一青春
初一,是每个小学生的天堂美梦,而我这个已经从初一毕业的学生来说,也不例外,但是就有那么一点点“瑕疵”。
刚刚入学,对学校里的一草一木,每一栋教学楼,实验楼,操场都是那么好奇,可我们一进班,所有的好奇与期待都被“班头”的那一张严肃而又慈祥的脸扼杀在“摇篮里了”。
我们俗称的“班头”就是我们的数学老师,我们对她有一个亲切而又厌烦的外号——老史。
老史,只要一提起老史别说是整个班了,就是整个年级,整个初中部都对她闻风丧胆。老史她时而慈祥时而严厉。
那还是开学的第一个星期,也是我们刚刚步入初中生活的开始。第一节课就是她的数学课,我们本来以为要跟小学一样,直接开始讲课。而她第一句话就是“同学们,先把书放一放,咱们来聊一聊天”。这个举动就把我们吓一跳——竟然不用上课,嗨皮。就开始聊了起来:上课要把书,练习本和作业放在桌子上。上课不许喝水更不允许吃东西。小卖部的零食尽力不要去吃……
可没等过几天,我们因为不叫作业,而被她狠狠的说了一节课,在给我们讲“作业,是检查自己不会的,不会的可以不去写,但要去想怎么做,然后可以去问;坚决不要去抄”。她的“河东狮吼”的大喊,时全年级都听到了,下了课,都纷纷来我们班来问怎么了,而我们都一笑而过。这就是老史,既有严厉的那一面也有慈祥的那一面。
我们的孙姐毫不逊色,一点不亚于老史,可惜孙姐是教语文,是一名语文老师,第一堂语文课就给了我们一个即惊奇又惊奇电脑开场白——万物生机,春意盎然,我是你们的语文老师,语文是一个……
我们认为她是我们最好的一位导师,觉得时间还有很长,还有三年才毕业,可时间总是不听我们的话,总是流逝的飞快,看,一眨眼,我们初一的学业就结束了。“没事,还有两年,孙姐还要陪我们好久”我们人人都这样想。可是,老史经常更我们作对,在毕业的最后一天,最后一节语文课上,我们还是以往的那么高兴,那么兴奋——我们初一结束了,放假了。可我们还不知道,离别的消息正如海啸一般向我们涌过来,正当我们还在大吼大叫的玩着,打闹着,可我们没有注意,孙姐的眼角已经有了泪水。我们每一个人都停下了打闹,安静了下来,连一根针掉在地上都能听见。我们人人都看着孙姐,这时,孙姐用手轻轻的擦了擦眼角泛起的泪水,低声道:“孩子们,我下一个学期就不能带你们了”。我们各各都睁大了眼睛,大声的问:“为什么?”“你们看到学校外头贴的优秀教师了吗,那意思就是我明年不带你们了,去初一当班主任,你们的语文老师会有人来代替我的”孙姐依依不舍的说。“为什么,我们就让你当语文老师”我们异口同声。孙姐平复了心情,低声并慢慢地说:“不管是来的语文老师怎么样,都要好好去听课”。我们每一个人都不愿意接受这个突如其来的消息,但还是忍住泪水说:“老师我们知道了”。下课了,老师缓缓的走出来教室,而我们就像那秃鹫,为了让自己生存,被迫拔掉了自己的毛,我们虽然没有那样,但是我们跟秃鹫一样,心更痛。为了下一节课,我们还要认真预习课本,这一节课,没有一个人听进去,都在想着孙姐。而一下课,我们冲向办公室,去找老师的座位,而给我们留下的只是一张空空的桌子和一遍已经没有人坐的椅子。老师已经走了。就这样我们离开了孙姐。谁也不曾想到,我们会得到这样一个不能让人接受的消息,孙姐,再见!
孙姐,老史,就还差一个“16岁了”。
“16岁”——我们的英语老师,她喜欢程姐这个称号。但是我们还是喜欢叫“16岁”。这个外号的由来就是她上课说的那一句话,我永远16岁,然后我们就叫她“16岁”。
“16岁”那英语水平相当了得,可那语文水平,哎哟,发音就不准。你看,比如括号,正确读音是(kuo hao),而她却读成(ke hao),这就成了我们往日嬉笑的“成本”。
虽说语文水平不是那么的好,但是上起英语,那便是头头是道,生龙活虎。英语我们问她,她没有一个回答不上了的,但没一回都谦虚地说:“这个,我也刚刚才会”。她没有用自己的知识出来炫耀,而是谦虚的跟我们一起讨论,探究,没有一点架子,这就是我们的英语老师“16岁”。
小学六年级一场考试,靠散了我们一个班,使我们进入初中,又进入一个新的班级,有了新的同学与朋友,我们与小学一样,跟同学一起成长。
“人有悲欢离合,月有阴晴圆缺”,不管什么时候,都是会有分别的。只要我们努力奋斗,坚持不懈,还是会拥有另一个美好的明天。
——致逝去的初一青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