楔一:对于山水的审美,依旧得从有着深厚底蕴的、古老的东方谈起。
人们看山看水,“远近高低各不同”,如同思想一般。每个人眼中的山水,或丑或美,总有不同。水阔山高,亦或山危水急,人置其中,被山水托举,感觉定有区别。诚然,自然之美与主体之美融合,才有无我两重,与自然“情景交融”。
山水,很早之前就成了人们寄予心灵,滋养心性的“神器”。
老庄说:“地天地精神往来。”由看山是山看水是水再到看山是山看水是水,便是一个循环,一轮感悟。人们一方面渴求老庄的“逍遥”,一方面又被山水局限。这样,登临山水寄托情怀便是上乘方式。
楔二:又是一个神清气爽的词语:清风。山水诗人总是对其反复咏叹。
这里所说的风,是“山外青山楼外楼,西湖歌舞几时休?暖风吹得游人醉,直把杭州作汴州”的舒爽畅然,没有那“狂风吹,大海啸”的暴戾,也没有“落木萧萧梧桐树,风卷残阳花一柱”的孤寂,须得是“飞翔在天空中,微风拂过脸颊”的惬意。
某诗云:风乍起,吹皱一池春水。南唐李璟看罢,道“水起了波纹,关你一个大男人啥事?”随即有大臣打趣道,当然不如陛下您的“菡萏香销翠叶残,西风愁起绿波间”啦,我看罢,顿是一阵呵呵呵。
楔三:人们以明月寄相思,各种情感汇集,各种感概交替。
月亮之下,我们总是处于周期性的休息,或独处,或沉睡。倘若在一片宁静之中探出头去,便会发现高悬夜空的明月。明月不非得是圆月,在其周期性的变化里,品味的是深沉,内心的深沉。真正如老庄所说的于宁静处致逍遥,现在,怕是少有人做到了吧。
舞文弄墨者,尤其是情感丰富的写手,不论古今,无不对高悬的圆月保持着温柔的狂热,入心入怀。这样的明月,对每一个人都很公平。
山水、清风、明月,古今辞海文章中寄情感怀的“诗意载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