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1,中榜了。
第2天早上,大姨大妈大婶大叔只要是我认识的,一个个大包小包都来了,包很大,而东西不是饮料就是书,几个同甘共苦的哥们挺讲义气,六毛送了叠吗内,我说你干吗呢,他说,哥们呀一起长大的,这点东西算什么玩意,你就好好学,学好了回来当我家孩子老师。我笑了,是苦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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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的不属于这个上海弄堂了吗?我真的这样问自己。
到北京了。
父亲是北京人,所以我能讲的来一口京片子,出租司机很能侃,这在我意料之中,因为父亲的大侃闻名全区。我也毫不示弱,操起荆家祖传大侃就和他唠唠,反正西站离清华园那边还远呢,而且随时都能遇到堵车。我们从十五大说到下界领导班子,又从宝马的光泽到奔驰的速度……
胜利!
学教育吗,个个教授都象教小朋友似的,特另人呕吐。
四年,没谈恋爱,没认老师。这是标准的“大学失败”。
先到一家跨国公司做奶油小生,然后因为《立顿红茶》而南下干起老本行,前些天到香格里拉作老本行,至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