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晚上,我瘫痪似的回到了宿舍,一栽头就呼呼大睡去了。
周一早晨,大家还是一样,迷迷糊糊地,打着呵欠,在操场上升旗。郁闷的心情还没有消去,我和班主任请了个假,说是肚子疼,便坐在教室里。想着同学们在操场上顶着烈日,听着无聊的国旗下讲话那种感觉,看是很不爽的,想起这,我不禁笑了起来。
无聊的课程一日接着一日,眼看期末就要到了。
班主任说这次期末要分班,我们都吓了一跳,平日学习不够认真的便赶忙开始复习起来,学习认真的也不慌不忙地背起了公式。我和须城也不过如此。虽说这是重点班,也难免不了有些人会被安排出去。晚上,宿舍里也是朗朗地背书声,宿舍长说:“要想睡好觉,就得一起熬到半夜。”我们哭笑不得。
考试终于来了,大大张的试卷让同学们几乎不敢眨下眼镜。在原来那里我早就习惯了这种大卷子了,也没什么夸张的,便漫条斯里地做下去。当我轻松欢呼着做完时,我发现还有半小时之余,便开始了检查。就在这时,文钰居然晕过去了,她是坐在我前面的女生,看来是紧张过度去了,校医赶忙过来,把她扶到校医室去了,我扫了下她的试卷,竟然还有一半是空的,看来这次她死定了。
考试结束也就意味着放假,但是在放假前,发下试卷也是一个难以预测的结果。大家踹着焦急的心情,都在胸口画起了十字架,心里呜呼耶稣万岁。这种场景要想在原来的学校那可是少有的,我猛然想起了依魄在发试卷时还自信满满说是会得满分,可试卷上大大的九十九便让他大跳,竟然是错在没有写“解”。想到这里,我不禁笑了一声,须城看是听到了,蹭了蹭我的胳膊说:“难道你不怕吗?”我还是笑了过去。
考试结果都在耶稣的保佑之中,还好只有个别几个没有上八十,文钰刚好八十,他数学只考了六十多分,有及格就应该阿尼托佛了,她还哭了起来。
我保持正常发挥,考了班里第六,须城排第八,他说:“不错不错,数字都挺吉利的。应该还可以分在同一个班里。”教室里一片喧哗,有考好的也有坏的。
那个女的过来接我回家,我去宿舍收拾完东西,须城说:“我家就住在你家附近,暑假可有好玩的了。”“那就一起坐我家的车回家把。”我说道。由于没有人来接他,他答应了。我的心情似乎好了不少。
在路上,枫叶一片一片,成群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