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5,那些温暖的记忆
白驹过隙的时间为二零一五年的里程碑画上了一个句号。在过去一年里,有悲欢离合,阴晴圆缺。我的脑还有这样的温暖镜头。
去年冬天,我们迎来了第一场雪,大雪,整整下了一夜。第二天,顶着寒风,风中还夹杂着小冰晶,砸在我的脸上。平时我上下学,都是自己一个人骑自行车独来独往。冬天,同样如此。但我讨厌人们穿着厚重的衣服,把身体裹得臃肿。所以,天气再冷我也不会穿太厚。
但在那一天早晨,我屈服于寒冷。上学时,我一碰车把,冰冷的铁车把仿佛要将寒冷毫不收敛的传给我,太冷了。我的手被冻得瑟瑟发抖,不得不让我拿出那早已不想带的毛线手套,但在路途中我的寒冷丝毫没有减退,而且耳朵也被冻得红里透紫,几乎失去了知觉。
回家后,我发现耳朵上长了一个水泡,仔细摸摸,惊讶的发现我的耳朵被冻破了。这件事好像被妈妈看到了。她关心的问道:“冷吗?”我答道:“不会,才‘几九天’就冷!”“那你耳朵怎么冻破了。”妈妈追问道。我没回答。早晨,妈妈拿了一副老式手套,还是中年人戴的老式手套,还是灰色的样子,样子非常土。妈妈让我把它戴上,但被我无情的拒绝了。因为倔犟的我,宁愿被冻,也不愿戴着这么土的玩意儿。
第二天早晨,我摸了摸床头柜下好像有什么东西。仔细一看真是一副耳套,还是崭新的,包装都还在。我的第一反应就知道那是昨天我上学时妈妈重新给我买的新手套。这是门前传来妈妈亲切的询问声,说:“怎么了?喜欢吗?”我说:“喜欢!”“我就知道你感觉那副耳套不好看,于是我就去超市问学生爱戴的耳套,这不,我特意为你买回来了,这样你每天上下学就暖和些了吧!”顿时,我感觉一股暖流,从外表到内心,从头到脚,那温暖的感觉弥漫在我的心中,迟迟不散。
现在,我每天上下学都带着那副普通而又不普通的耳套。里面装载着亲情与温暖,加上一股浓浓的爱。
这可能也就是2015年中我感触最深最温暖的一件事了。此事虽小,但它并不寻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