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世,無一人之生,易之,總要曆世之苦苦。如地球板塊突然之間,時當被夾在中間受苦,時又被掉在旁靜思,經世之蕩,始可立於峰之巔稱雄。
立於山峰之巔,回眺極目,其花之馥鬱紛,逍遙繾綣之雲,溫和之風或已銜枚。望之則其生生世世不絕之兮,望之則千古照華地之大文。
在山之巔,以宏放之心挑戰生。風飄飄,水颺颺,蘇軾一路素衣塵,駕一葉扁舟,悠悠而來。其一生坎,曆典八州,經途萬裏。以違公法,不幸受誣,被貶黃州,耕於東坡,數年來過著些貧苦之生活。當遷謫,蘇軾終以一閒蕩之心堅自,以“一蓑烟雨為生者古道,使人知以朗、寬、達之心去對左右;使人知所在難中生出自。
立於峰之巔,以恬靜之人心味。抬頭,忽見桐落,忽憶張岱,夫明之才。其生若桐花放,繽紛至矣。風塵道路,其揚鞭馳;紅燭帳麻,其夜笙簫。是時者之,含紙醉金迷也。而孰意欲,數十年後之,乃獨守空床,落魄不堪,大雪紛飛,寥無人至。一片雲,一方琴,一湖心亭,居於湖濱。雖落魄,然文章而仍字字珠璣,有說不出的脫。及一切歸靜時,方顯生色。
在山之巔,以閑靜好之心受生。“冷偏佳,別有根芽,非人富貴花。”。”納蘭若容之一闋詞,若身在飄雪之冬,攜其孤之心,俟來年花。飄雪成畫,花開成詩。此閑不長,於是戎馬生之,看破般荒,弃榮華之生活,毅然决隱。此有鳥語花香,鐘聲悠然;此有落花飄零,宛轉成詩。其為令數百年後之我,為其之情之愛而泣。及一切塵埃就,為人烟眼,累累之心,方得痊癒,享人間之美。
世之蕩,古者風雲,夷人之怨,國家之危,能使其人為我千年銘,永不滅。彼乃立於峰之巔之人,揮著文之巨旗將此大神播於千萬年之後未知地。